这冷峻劲,估计错不了。
话说这天煞连番干了那么多大事却都还活跃在京城里,没有被官府捉拿,而且还如此有恃无恐,难不成跟她一样也是什么人乔装的?
桑二娘口中葡萄微顿,但继而就摇摇头吐出两颗果核在手心,摊倒在一边堆放残渣的餐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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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京城里人那么多,她要猜得猜到猴年马月去。
与此同时,场中央拍品已然是进行了五件,马上就要到李卯所看那平平无奇字画所占据的第二页拍品。
“第六件拍品!”
“《士山春光图》,隐士孙竹所作。”拍卖的貌美司仪将一幅画轴高举,画幕如水般往下打开,转而转着身子朝着一楼坐板凳的人,以及楼上雅间里的贵客观看。
“起拍价,百两银!”
“什么?就这成色起拍价一百两银子?”
“不清楚,什么孙竹,我都没听过。”
“这裕和楼都好几次了,感觉就是为了捧红别人,一幅根本不怎么值当的画便便就定这么贵的价格。”
“更奇怪的是,次次都有人买!你说奇怪不奇怪?”
“欸,此言差矣,物以稀为贵,你越说它普通,我偏要说你昧不识珠!”
“仁兄说的在理,那些个暴发户脑子愚笨,钱又多,就只能靠这种方法附庸风雅了哈哈哈!”
“说的是!”
堂中议论纷纷没多久,雅间之内便有几家人应声叫喊起来。
有的是纯凑热闹,觉得这画里暗藏玄机。
但有的人可是目的坚决,大有买不到就誓不罢休的势头。
最终,这幅画以一千五百两的高价成交,被那京城手握十几间贩衣贩布铺子的富商购去。
李卯抬眼看着三楼那间雅间,心底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