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只看到过成品,像这次身边条件简陋得什么都只能自己亲手来做,所以做大氅什么的也还真是头一回。
要不是皮够厚,骨针都不知道在她手里戳破了多少个洞了。
呼呼~
一时间,外面风雪狂乱地吹着号。
阿丽就这么沉浸在缝制大氅的行动中不可自拔。
直到天黑,她抬眼看了外面,知道阿寒今晚是不会回来了。
她又丢了几块火燧石进矩炉,然后切了几块肉煎了吃,便和衣睡下了。
但这一晚,相比较前半个多月的平静,她今日睡得却并不安稳。
一只不知从哪来的巨大飞禽,在半夜里,裹挟着刺骨的寒风,就这么跌跌撞撞地冲进了山洞。
留在洞口示警的法阵一被触动,瞬间就将还在熟睡的阿丽给惊醒了来。
唳!
尖锐刺耳的鹰啼倏地在山洞炸响,阿丽早就习惯了每日安静的耳膜徒然受到这种伤害,不由地猛地一疼。
她晃了晃有些发晕的脑袋,心下暗自咒骂了两句。
之后还是撑着下了床,嘴里飞快地念出咒文,将她在山洞里画的法阵激活。
巨大飞禽看起来并非普通的飞禽猛兽,而是头凶兽。
因此哪怕有法阵加持,阿丽也是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将它杀死。
两日后,阿寒带一身疲惫赶了回来。
他这次并没有太多收获。
阿丽将一直备在矩炉上的热汤给他递了一碗,阿寒也不客气,一口就给自己灌了干净。
“你出去狩猎了?”
看到角落里剃下的骨头和羽毛,还有比他走之前多出来的几盆肉干。
阿寒脸上不由地浮现了些许诧异,藏在衣袖的手掌不自觉地握紧了去。
“没有。”
她摇了摇头,便将那晚的事简单地给他说了一遍。
听着阿丽的讲述,阿寒顾不得心里的那点苦涩,脸色顿时微微一变。
他紧张地抓住她肩膀,“那你呢?你没受伤吧?”
“没有,我没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