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秀晴还不知道钟德兴的下身藏着一只电话手表,停好车之后,她目光有意无意地扫了一眼钟德兴的下身。
见钟德兴的下身仍然十分鼓胀,她又羞涩又愤怒,骂道。“还怪我骂你呢?你就是个大流氓,大中马,恶心死了!”
“岑秀晴,你给我听着!我不许你再骂我!”钟德兴揪着岑秀晴的胸襟说。“待会儿,我会想办法进去救于书记,你必须保持开机状态,我可能随时跟你联系!”
“混账!你放手啊!”被钟德兴揪着胸襟,岑秀晴十分愤怒,她抬手重重的打了一下钟德兴的手腕。
钟德兴松开手,从后座拿下来那几包姨妈巾,大步超人群走过去。
来到人群跟前,钟德兴听到人们议论纷纷。
“糖厂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么多人围观?”
“听说,有个人被扣为人质,也不知道那人是谁。该不会是绑架吧?”
“现场这么多警察,看来,绝对不是什么小事。真要是绑架的话,狙击手应该来吧?狙击手在哪里呢?”
“什么绑架?你们胡说什么呢?你们知道真相是什么吗?”钟德兴大声说。
众人听钟德兴这么说,顿时把目光集中到他身上。
“真相是什么呀?”有人问道。
“真相是……”钟德兴故意卖了个关子,吊了一下众人的胃口才说。“里面不是发生绑架案,而是偷窃案。有个小偷进去里面偷东西!”
钟德兴之所以这么说,目的是混淆是非,不让于欣然被扣押的消息传出去,以免造成不良的社会影响。
“盗窃案?”一名围观的男子大声说。“不会吧?糖厂不是都已经破产了吗,里面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怎么会有小偷光顾?”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钟德兴大声说。“糖厂是已经破产了没错,但是,里面的机器还是很值钱的。有几个小偷盯上了这些机器,想把机器偷走卖钱。”
“不会吧?”听钟德兴这么说,另外一名围观的男子质疑说。“区区几个小偷,至于把这么多警察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