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廖廖明白,现在自己是哈迪斯,就必须强压住这种恶心的感觉。于是廖廖只能虚与委蛇的迎合道:“我哪有啊!只是这一阵真的很忙,老头子正在不停的将他手中的事交给我。我东奔西跑的,这不才有时间进攻将你嘛!而且老是叫你做哈尼,就让我想起我八弟,那会让我感到别扭的。最主要的是,我在这关键的时候,我担心老头子发现我们的关系,那时就真的功亏一篑了。”
皇后闻此言论,满脸愤愤不平,怒言道:“他发现又能如何?他领着你们四处拈花惹草,糟蹋那些纯真无知的少女时,可曾顾及过我的感受?昔日若无我的家族鼎力相助,仅凭他的本事,岂能战胜他的那帮兄弟,成为今日的羽皇?现今有了其他家族的撑腰,便想将我们米斯柴尔德家族弃如敝履。既然他如此不仁不义,那就休怪我无情无义了,他竟敢如此待我,我现今就是要让他尝尝,被人戴绿帽的滋味。我想若是我的小情人得到米斯柴尔德家族和哈布斯堡家族的扶持,他赫利亚还有何资本可以倚仗!而且,我也告诫你,我的小情人啊!你那所谓的父皇,他对权力的渴望超乎一切,如今这般轻易地就将权力交与你,那你可要当心了。我可不希望我的小情人,终有一日会成为他父亲的牺牲品。话再说回来,今后你若不唤人家哈尼,那你要叫人家什么啊?”
廖廖做梦也想不到,这位身处深宫大院、修为已达八翼境界的皇后,不仅对赫利亚了如指掌,就连他的所作所为也都心知肚明。而且,从皇后的话语中不难察觉,她已经开始将心中对赫利亚的不满转化为实际行动了。再者,听皇后的意思,她是想把家族的赌注押在哈迪斯身上。其实,这也不足为奇,这些豪门世族向来讲究的就是利益。如今赫利亚只顾着如何延续自己的生命,如何牢牢掌控手中的权力和屁股下的皇位,对这些曾经支持他的豪门世族,自然也就逐渐冷落了。因为一旦赫利亚的计划成功,无论这些豪门世族将赌注押在哈迪斯还是其他人身上,最终都将成为他的囊中之物。不得不说,赫利亚对这些豪门世族可谓是了如指掌,他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定然会引起这些豪门世族的不满。而这些豪门世族在宫中的女人们,也必然会做出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所以,赫利亚早早地将阎罗的鬼族隐藏起来,实则是为了应对如今的局面。
廖廖不禁在心中惊叹:“好一招釜底抽薪啊!只可惜,你赫利亚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我的出现。”
此时二人已经走入假山之中,消失在那些随从的视线之外。而皇后见到四下无人,立刻将廖廖推到一旁的假山边上,一副迫不及待地样子,就吻了上来。廖廖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皇后强吻了,而且还是被一个老女人壁咚式的强吻。廖廖下意识的用手去推,谁知道这不推还好,这一推,竟然推在皇后那两团柔软之上。这让皇后认为廖廖是在迎合自己,更加肆无忌惮的动起手来。
廖廖本欲反抗,怎奈如今能力受限,他深知,以自己区区六翼之力,怎能与八翼相抗衡?更糟糕的是,廖廖这时才惊觉,皇后这个骚狐狸的裙摆下,竟然是真空的。他欲激烈反抗,又恐与哈迪斯有染的皇后会察觉异常,就这么被一个老女人霸王硬上弓,他又着实不甘心。此刻,廖廖唯一能做的,便是开启神识,将注意力如潮水般散播出去,审视四周是否有人在偷窥。幸而假山周围并无他人。此时廖廖心中,除了对皇后的处心积虑不停地咒骂,也只能无可奈何地任皇后肆意乱来。他只能不停地自我宽慰:“既然无力反抗,就只能好好享受了。”
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廖廖也不知过去了多久。他只知道,若是换作从前,自己没有附身于哈迪斯的身体,拥有神皇境界的他,又怎会被一个八翼境界的老女人在这假山之上强推?看着满脸潮红、意犹未尽的皇后,廖廖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自己的衣物,生怕出去后被旁人瞧出破绽。
而皇后却不紧不慢地帮着廖廖整理,宛如一个娇羞的小媳妇,笑盈盈地说道:“你似乎比从前更加勇猛了!这让我对你越发痴迷,我简直无法想象,日后若没了你,我该如何是好?”此时的廖廖已然是破罐破摔,信口胡诌道:“我怎会离你而去呢?我的小甜心!只要你真心实意愿与我相伴,我定不会像那老头子一般辜负你。”有道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尤其是对待皇后这样的“老女鬼”,廖廖可谓是口若悬河。倘若说先前的他还有所顾忌,心中尚有几分无奈,如今的他已然毫无不适之感。既已木已成舟,何不坦然面对?
皇后帮廖廖整理好衣物,接着便开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来,好在她先前就是真空装着,简单的整理一下裙摆便完事。但是,此时的廖廖却没有想要放过她的意思,接着帮皇后整理裙子的时候,对她上下其手,弄得皇后脸上刚刚褪去的潮红,又开始泛滥起来。
看着皇后脸上的变化,廖廖心中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他在心中骂道:“我看你个老骚货吃完了就想抹嘴走人!”
面对廖廖的挑逗,皇后娇喘连连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