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铳装填火药需要时间,前排的明军士兵以及战马为史儒争取到了宝贵的时间,他不能有丝毫犹豫。
不然,等倭寇装填完火药,明军便会再次陷入被动之中。
“开火,开火,打死他们!”一个倭寇头子对着手下的火铳手大呼着下达命令。
史儒左臂中了一火铳,鲜血直流,此时,他也顾不得许多,右手挥舞着马刀,冲进倭寇火铳手的阵型中。
不远处,有一个倭寇头子远远的望着眼前的发生的一切。
这倭寇头子身披甲胄,手中拿望远镜,身后、身旁,站满了武士。
四周的倭寇腰挂倭刀,手擎着火把,面上带着狰狞,如众星捧月一般将这倭寇头子护卫在中央。
此人便是平壤城中最大的倭寇头子,小西行长。
“明军,不容小觑。这也就是城中的房屋限制了明军骑兵的行动,不然,就算是吃掉他们,我们也必然会付出惨重的代价。”
“全军压上,一个不留。”
小西行长左下手的一个倭寇拔出倭刀,下令冲锋,“杀个鸡鸡!”
祖承训已经红了眼,甲胄上全是血,有他自己的血,更多的还是倭寇的血。
一刀砍翻一个倭寇后,祖承训四下打量,既是在观察战场形势,也是在寻找退路。
同时,他还在找随他而来的那四千朝鲜兵。
不出意外的是,那四千朝鲜兵,连个人影都没有看到。
“朝鲜兵呢!”祖承训大喊着问道。
身旁的一个亲兵一边挥着长刀,一边回答,“将军,本来朝鲜兵是跟在咱们后边的,咱们和倭寇交战的时候,朝鲜兵就在一旁看热闹。”
“等大队倭寇赶来,朝鲜兵,全都跑了。”
“我去他娘的!”祖承训将满腹的怨气化作力量,狠狠地捅进一个倭寇的脖子里。
祖承训这边没有找到朝鲜兵,冲击倭寇火铳手的游击将军史儒,他却找到了朝鲜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