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割了舌头。
一个是割了性命。
以那细作的推断,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倭寇在平壤城中不停的修缮城墙,还加盖起了城楼。”
“昨天早晨,又有一大股倭寇来到了平壤城中,看样子很是狼狈。不像是来支援小西行长的,更像是被人撵着,逃难来的。”
听这细作这么说,李如梅判断出了那股倭寇的来历。
昨天,率军收复咸镜道的襄城伯李成功派人送来了一份军报,咸兴城已经收复,倭寇头子加藤清正带残部逃窜。骑兵四下搜寻,咸镜道几无倭寇。
那么,昨日前往平壤城的,应该就是咸镜道的倭寇头子,加藤清正。
“昨天进平壤城的倭寇有多少人?统兵之人又是谁?”
“这个,小人一个朝鲜人,哪能知道这种事情。”
“还有其他的吗?”
“回禀将军,这回是真没了,知道小人已经全部交代了。”
李如梅对着家丁一挥手,“把他带下去。”
那细作以为是要处死他呢,一个劲的挣扎求饶,“将军,该说的小人已经都说了,您就饶了小人一条贱命吧。”
押人的家丁可没有理会那细作的求饶,直接拉出去,和其他抓到的细作关到一块。
“把另一个细作带进来。”李如梅吩咐道。
“跪下。”很快,另一个细作被押进来,跪倒在地。
李如梅漫不经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细作,“刚刚你的同伴已经把事情全都交代了,现在,轮到你了。”
“你交代的事情若是和你同伴交代的事情对不起来,或者是故意隐瞒,那你可就有福气啦。”
“本将军有一个兄弟在锦衣卫中当差,我倒是跟他学会了不少照顾人的手段,只是苦于无处施展。正好,就拿你练手。”
那细作虽然不知道锦衣卫是干什么的,但从李如梅的表情中也能猜测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将军,小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接着,那细作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全都交代了出来。
交代的事情,和另一个细作交代的大差不差。
李如梅则将审讯出来的情报,上报到中军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