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琀拿书轻轻拍了一下永琮的头。
“奴才参见端亲王、宸亲王。”常吉进来禀报:“皇上刚刚偷偷派进忠公公将寒企的尸体拉到乱葬岗喂了野狗,再把骨头找人扔到不同地方的乱葬岗去。”
“你瞧,我说什么来着。”永琮摇了摇头。
永琀无奈地轻轻摇头,温声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他将书放回书架:“皇上现在做事越发只凭喜恶了。”
永琮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可不嘛。”
“不过之前你替永璋挨了一巴掌,挨得好,如今朝中都赞你极有仁德。”永琀转过身看着永琮。
“但是风头有点盛了,我打算最近伤一伤。”永琮笑嘻嘻地看着永琀。
永琀闻言轻笑起来,背着手走到永琮跟前:“怎么伤?自己给自己诊一个骨折?”
永琮有些心虚地低头:“我就学着玩玩。”
“玩玩?”永琀面带微笑:“只是玩玩?我怎么听说,你把所有能找到的医术和药典都背了个滚瓜烂熟。皇子和一个会医术的皇子,那是两种东西。”
永琮有些心虚地低下头。
永琀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轻叹一声坐到永琮身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查你的,我......我只是不放心。”
“一定要小心啊永琮。”永琀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郑重,郑重到永琮有些疑惑地抬头看他。
“你是我弟弟。”他伸出手摸着永琮的头,像是叹息又像是自言自语:“我会保护好你的。”
承乾宫。
如嬑踏进寒香见住的偏殿时,就被内里华丽的装饰震撼到了。
弘历哥哥真的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