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是皇帝,就要用皇帝的眼光看待一切。永璂无能,难道与你这个生母就全然无关吗?”弘历怒斥道。
永璂难过地哭了起来:“皇阿玛.....都是儿臣的错,都是儿臣不好,儿臣知错!”
弘历不耐烦地看了一眼,回头就对上了如嬑不服的眼神:
“你是生了四个皇子,可那又怎么了?嫡子嫡女朕就不说了,永璜在皇后身边养了不过几年,他爱护弟妹、孝顺长辈,是所有皇嗣的楷模;如今就连永玖都会读诗了,永璂再这般下去,只怕连永玖都比不过了。”
“皇上!”如嬑梗着脖子跪下,掷地有声道:“您是皇上,但您还是人父,且恶意行凶的是刺客,防守失职的是侍卫,永璂是最无辜的,为什么反而现在是他在受您的质疑和斥责。”
“即使是皇子,所受的期望不同,您也不该在他面前说这些话。”
弘历冷笑一声,俯身瞧着如嬑的眼睛:“你现在知道维护孩子了。当年璟兕想划伤璟瑟的脸的时候,你不曾管教维护;当年她受额驸欺负,你不出面维护;孩子一个个被送走的时候不知道争取,怎么现在到想起做慈母了?”
“你说朕不该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你不也当着孩子的面表达对朕的不满吗?”
如嬑听见着这话心中怒意更甚,她死死地盯着弘历,正要说什么,就听见进保的禀报:
“皇上,宸亲王来了,宸亲王说怕容嫔娘娘身为寒部女子,不懂大清孩子的体质,想将十二阿哥接到自己帐中照顾。”
弘历深吸一口气:“带走。”
下一秒,永琮掀开帘子,规规矩矩地给二人行了一礼。
他看永璂哭的伤心难过,小心翼翼地擦去他头上的汗,将他裹在厚厚的披风里:“不哭了,今天去七哥那里睡。”
“我....我.....”永璂想说什么,却被永琮捂住了嘴就这么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