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不要打探一下,知府时文林是个秀才,要不要问问他怎么写。
在想想,不能问时文林。
宋黑三郎愁眉不展吃喝着,曹老大来到了酒馆。
曹老大来酒馆,是卖渔网的刘掌柜请客。
蒸汽捕鱼船,除了消耗煤炭,渔网也是大件消耗品,曹老大是渔网铺的大客户。
曹老大的打渔船队,每月修补渔网,购买新渔网就需要一百多块。
渔网的大需求,也让刘掌柜的渔网作坊兴旺起来,因此要不时的请大客户到酒馆坐坐。
曹老大见宋河在酒馆,对刘掌柜说,改日在商定渔网费用。
曹老大来到宋河的桌边坐了下来。
又让齐掌柜上只烧鸡,五个面饼,两碗菜汤,一罐酒。
“三郎,怎么了?”
曹老大看到宋河不像往常哼着小曲吃喝,多年的了解,知道宋河定有心事。
“别问了,喝酒,”
曹老大也不再问,这酒馆人来人往,是扯蛋逼事的地方,可不是谈事的地方。
两人一酒盅一酒盅地喝着。
进来了顾客看到两人,也都会打声招呼。
一个渔港码头最大的官,一个渔港码头最能闹腾的渔老大,都是声名赫赫的人物。
两人吃喝完,直接走出了酒馆,也不结账。
这两人经常到这家酒馆吃喝,都是挂账,十天左右,曹老大渔行的伙计就会来结账,还把宋河的账也给结了。
曹老大扶宋河来到了宋河家。
宋河的家在渔港码头西南二里处,这家不是宋河的老家,是宋河为了上班方便,在这里置办的宅院。
微醺的宋河躺在院子里的躺椅上,宋河的妻子见状,赶紧去烧水泡茶。
“曹老大,我的官运快到头了,现在当官得会写科举文章,”
“啥,管个渔港码头,还要会写鸟文章,又不是知县大老爷,”
“你也知道,现在的渔港码头,已经今非昔比了,产的鱼,比一个县的粮食都多,现在渔港码头又要扩大了,上头不得更重视了,不是科举老爷,就不让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