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舒茜她们这才看到女知青的整个胳膊一片红疹子,密密麻麻,很是骇人。
上面还有深深地抓痕。
应该是太痒了自己抓出来的。
宋舒茜咽下原本想说的话,这换她,也忍不了。
和三个孩子分开,宋舒茜不解的问,“荨麻是啥?咋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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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仁解释,“就是一种植物,你们还记得刚才进村时,我让你们靠右走,但不要靠近路边。
路边的那种草,就是荨麻。
碰一下人的皮肤,就会红肿一片,刚开始会觉得疼,后面就会痒,奇痒无比。
解药就在它附近。
就是那种闻起来很臭的草,叫臭蒿子。
把这个臭蒿子用石头凿碎,涂在被咬的地方,一会儿就没事儿了。
刚才那两个女知青的情况不是很严重,不涂臭蒿子也没事儿,不挠一会儿就不痒了。”
宋舒茜直呼神奇,居然还有这样的草。
“对,这边的草,不认识的最好不要碰它们。”
甜甜问,“刚才那三个孩子多大了,怎么不去上学?”
萨仁解释,“我们村没有学校,最近的学校在大窑村,走过去得3个小时。
我们村,只有村长和会计家小孙子去上学。每天往返六个小时。
两个孩子刚好作伴。” 宋舒茜有点不理解,“现在厂里招人都是初中毕业的,他们不上学,以后连考试的资格都没有吧”。
萨仁苦笑,“饭都不饱,也就不想以后了。
你看后面那些山,山里有煤,孩子们每天去捡一点,家里冬天能好过一点。
也能换点钱。”
这是第一次,宋舒茜见识了真正的贫穷。
和这边比,葫芦岛那边的人,简直生活在蜜罐子里。
说到学校,萨仁多说了几句,“你们俩家孩子也大了,咱们家属院有一个学校,是军区自己办的,老师是赵嫂子。
所有孩子一个班,赵老师根据孩子们的情况给他们讲课。” 宋舒茜悄悄蹙了眉头。
她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