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以普通人的肉体强度很难给修行者造成伤害,在这段时间,科里通过各种方式得到了一些破坏修行者修行境界的方法。
入魔者的灾害现场和相关物品,最多只能让修行者产生一点心理上的波动;而这次执法队的保护目标骁禁勇,则是通过幻术影响修行者的食欲。从幻术中苏醒的修行者会大量吞食食物,一旦吃下和他们修行功法有冲突的特殊食物,会对修行造成一定程度的打击。
即便是修行者在食用这些食物的时候,也要考虑到自身状态和功法修炼程度。对于曾经吃过“意外”食物的科里,再也不想和含有“意外”成分的修行者食物有任何关系了。
科里思索着走进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里除了一扇漂浮在空中的门,再无其他。这就是他所知道的可能会对修行造成很大影响的方法。
至于为什么是“可能”,因为还需要进行验证,科里深呼吸两次,握住了门的把手,慢慢的扭动门把手。
...
执法队员在小楼里搬来搬去,刚中了幻术的家族年轻人有的挂在二楼的窗框上,有的掉在了小楼正前方的地面上。执法队员把这些家伙往三楼搬运,二楼走廊虽然还有一些空间,但执法队员坚持把那个空间空出来,门外站着的执法队员神情肃穆。
现在麻烦的是那些刚从幻术中苏醒的,一个年轻人怒目圆睁剧烈的挣扎嘴巴大张露出里面尖利的獠牙,执法队员眼疾手快把一根棒子放在他的上下颚之间,然后双手用力握住棒子把他的后脑撞在墙上。他的四肢早在之前就被限制道具限制住了,现在更是彻底限制了他的活动能力。锋利的牙齿咬在棒子上却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嗓子眼挤出些介乎于惨叫和哀嚎之间的声音。
在他们的一片鬼哭狼嚎中,音乐天使医生静谧的站在她的病人之中。看到执法队员使用如此粗暴的手段,她皱起了眉头。执法队员当做没看见目光看向一旁,眼角的余光和手上的力气却一点没有放松下来。
医生叹了口气,她的身旁四五个执法队员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情,保证这些狂暴的家伙伤害到医生哪怕一分一毫。波提莉轻轻的把手指放在病人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病人眼中疯狂褪去,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在二楼通往一楼楼梯中间的平台上,一个临时的审讯室设在了这里,受审者身上的捆绑道具限制了他,他只能以一个很别扭的姿态跪坐着。他的面前站着马姑娘和莫奇闲,受审者的后面和侧面分别站着一名执法队员,这些参与受审的人员初步经过了医生的治疗,但他们依然不敢大意。
以受审者的角度,他在这个平台上可以同时看到一楼和二楼的情况,鬼哭狼嚎的二楼虽然在他刚清醒的时候对他的心神造成了一些冲击,等到他心情平静下来之后,就不能给他造成更大的冲击了。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黑暗的一楼空间,一楼到底有什么?
黑暗中传来了粗重的呼吸声,呼吸声粗重悠长,还有浓重的血腥味、肌肉组织烧焦的味道?一楼到底发生了什么?一楼为什么不打开灯?到底发生了什么?执法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暴力?这是一群使用超出规格暴力水平的执法队员!年轻人惊呆了,恐怖的想象力扼住了他的咽喉,他缓慢的咽了咽口水。
马姑娘问出了执法队最感兴趣的问题。“你在幻术里看到了什么?”
“我,能不能申请家族的律师...”他身旁的执法队员把一张纸条贴在了他的身上,纸条上面写着家族成员。
受审者看到纸条上的信息,他连忙说道,“等一等,我不是说想要拒绝。”执法队和家族之间的关系绝对称不上和睦,特别是现在的状况下,被执法队识别为家族成员往往代表着更严酷的审讯。
执法队员不由分说又给他身上贴上一张纸条,纸条上面写着顽固分子,受审者面前两个人的神色似乎越来越“欣喜”?他很奇怪,难道说他们喜欢他?
马姑娘指着二楼的方向问出了下一个问题,“你在幻术里有没有看到你的同伴?”眼神中似乎传递出某种迫不及待的情绪。
这个可怜家伙的大脑里终于传递出了关于危险的预感,他如果再不提供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恐怕下场不会太好。“有的。”
不等他继续说,执法队员又给他贴上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的是审讯价值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