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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妃默默的看着安陵容,终是摇摇头,虽然寻到一副能减轻麝香作用的法子,但不能保证本宫能恢复如初,孩子,本宫这辈子怕是无缘了。”
“华妃的话让安陵容轻呼了一口气,如此才对,皇后给自己的那副能强行让自己有孕的药。不也是治标不治本吗?”
“若是如此,那此事也并非全然做不得,微低着头,安陵容又道;臣妾听说娘娘娘娘已经卧床半个多月了。如果在闭门不出,难免会让人怀疑。”
“臣妾是为人母,自然知道娘娘的心思,只是此事并非一两日就能成,三日后子时,娘娘派人去一趟御花园便是。”
“安陵容突然松口,让华妃脸上浮现出喜色,但是她一贯高傲的性子,让她无法做出太过夸赞的动作。”
“沉默片刻,嘴唇动了动,如此就多谢淑嫔了。”安陵容不再多言,起身屈了屈膝,娘娘客气,投桃李报娘娘与臣妾同在后宫之中。
“能襄助一二本就是应该的,今日时辰不早了,如果娘娘没有旁的吩咐,那臣妾告退了。”
“你怀着身子,本宫耽误这么久,已经是不该,既然如此,你早些回去吧!”
翊坤宫大门退开,颂芝探出头去看了片刻,确定无人关注,才转身朝安陵容屈了屈膝“奴婢恭送淑嫔娘娘!”
“安陵容点了点没有在说话,扶着莲儿缓步离开,莲儿不知道华妃说了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询问。”
“主仆二人安静的走了一路,进了延禧宫才发现弘昭竟然没有睡觉。”
“松开莲儿的手,安陵容走到儿子身边坐下,轻轻拍了拍弘昭的后背,昭儿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弘昭手中本拿着一个玩偶,听到安陵容的声音转头,一双大眼睛却早已经有些迷离,困得不得了。”
“一看见安陵容就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额娘……安陵容大着个肚子,弘昭如今也长高了不少,自然是不能亲自抱。”
“又摸了摸弘昭的小脸,示意乳母带孩子去睡觉,弘昭见了安陵容也不在闹脾气,乖乖让乳母抱下去。”
“莲儿这才得了空,端了杯牛乳红枣羹递给安陵容。娘娘,抬头已经有些凉意了,这是刚刚出门之前奴婢让人温着的,现在用刚刚好。”
安陵容抬头看了莲儿一眼,“你这丫头,有什么问题就问吧!”
莲儿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戳了戳手掌,“娘娘,往后咱们要跟翊坤宫交好吗?”
安陵容手中的勺子动了动,同瓷碗发出碰撞的声音,“你是觉得你家娘娘我跟华妃娘娘有不可调和的矛盾?”
不是,只是华妃一向是…………
“一向眼高于顶,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事吗?”
“莲儿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安陵容打断,是!莲儿,这世上的人都是有所求的。”
“安陵容的声音幽幽的,华妃有所求,我也有所求,而这后宫之中,嗟是利益为上。她在眼高于顶现如今有所求,就不得不低头。”
“至于交好,今日是姐妹,明日或许是仇敌,这种想法还是不要有的好!”
“安陵容的话似乎让莲儿领悟到了什么,还是懵懂的点了点头,娘娘,奴婢知道了!”
“话落接着道,虽然外头有些凉了,但娘娘走了这么久,奴才让人背水,给娘娘淋浴吧!“
也好!
…………
“此事过去不就华妃再次出现在景仁宫的晨昏定省上,宜修看着眼前容光焕发跟从前一样的华妃,心里升起一丝丝怪异的感觉来。”
宜修抬手免了华妃的礼,“华妃久病出浴,还要行这样的大礼,难为你了!”
“华妃最烦的就是宜修这副真情假意的模样,而且她发现皇帝背后的这样动作,不代表她会一结不振。”
“嘴角一勾就露出一丝丝玩味的笑容,臣妾身子不适,也多亏娘娘频繁让剪秋上门,臣妾还没谢过呢!”
“这话说得好听,华妃语气中的不屑之意,连齐嫔都听出来几分。”只是如今对方看清皇后的真面目,只想守着自己弘时过日子。
“是不会向从前那样,动不动就当皇后的马前卒。本宫为中宫关心华妃,是应该尽的责任。”
“宜应了一句,却不打算跟对方多说,目光转了转,没等华妃在开口,就跟着道;齐嫔。”
“齐嫔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的露出一丝丝讨好的笑容,臣妾在!”
“本宫许久没见三阿哥了,他进来可好?宜修一句话,齐嫔顿时神色微变,皇后为何突然问起弘时?”
“难道她还没放弃把弘时当儿子的打算?可惜宜修千万算计,只以为自己这样,会让齐嫔觉得自己,是在关心弘时?”
“却没有想到,对方对自己的谨慎到了这个地步,放在膝盖上的手紧紧握住,齐嫔垂着头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弘时一切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