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姣滟挑衅地扬扬眉梢,踩得更重了。
“是叔叔太调皮了,挟持了人家一次不够,还要威胁人家第二次。”
“这是惩罚!”
少女清冷的声音在尾巷回荡,午时的阳光高悬于其头顶,显得其肌肤愈发的冷白,漂亮的眸子没有了方才的火热。
显得有些冷情。
赵安也听着自己跳动不停的心跳声,“不仅是个小骗子,还是个小戏子,还学会了报复。”
宁姣滟假装没听到,“叔叔一个人应该是可以的吧,我是真的饿了,我就先回家了。”
她伸出手摆动手指,“拜拜,叔叔下次见。”
说完少女裙摆微漾,赵安也再次看去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了。
舌尖抵着侧齿,身体里的余韵让他喟叹一声,“真是只小狐狸,又sao又会伪装。”
她不担心赵安也会做什么,知道她的真实身份也没什么关系,相反这会让他放心。
毕竟他的身份不一般,她可不信他来找她就是为了调情的,他应该是来试探她到底对他的身份有没有一个认知。
把他单纯地当成一个坏人,还是其他的。
相信就算她什么都知道,这人也不会杀她,惯用的策略应该是策反,把她发展成跟他一样的红色人。
那样,她乐意之至。
殊不知家中还有一座瘟神等着她呢。
“那个,长官喝茶,这是新出的观音。”
宁父笑着抬手,眼前的男人板着一张脸,眉骨上的刀疤添了一丝凶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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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也是很给面子的笑了笑,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好喝。”
放下茶杯后,周匀说明了来意。
宁母顿时吓得花容失色,“周长官,我家是个娇滴滴的女儿怎么可能跟那些舞刀弄枪的有联系呢?”
“肯定是装了霉神倒了霉了,才会两次……两次叫长官撞见,长官可要明察秋毫啊!”
周匀松了松心弦,他本意正是如此,“二位不用过于担忧,我说了只是过来查问,并非真的确定事情与格格有关。”
听到这他们仍心有余悸,试探着,“肯定跟我们闺女没关系的,我们当然也理解长官们的工作……不知道长官要探查多少次,我女儿她还没回来呢……”
周匀一次性跟他们说了个清楚,总的来说就是未有定期,要等事情尘埃落定了。
二老恭恭敬敬地送走来人,相互搀扶着向府中走去,面带愁容。
宁父叹了口气,“咱格格到底是倒了什么霉了,怎么引来这批饿狼?”
“对呀,女儿跟景家的婚事将近,这个周匀怎么偏偏这个时候来,给黄金都不好使了。”
宁姣滟刚到家门口,就看到驾驶离去的黑车。
心里警惕了几分,走进家中她这名义上的父母就围着她抹起了眼泪。
不管原身如何,原身父母如何,他们也是真心疼爱这唯一的女儿的。他们知道清朝灭亡了,虽还固守着一些糟粕,但是行事谨慎低调,从不主动惹麻烦。
现下那地方的人找上门来,说要调查他们的唯一的孩子,这简直是要了命了。
这么说,刚才那是周匀。
“周匀亲自来的?”
“阿玛娘亲不用害怕,他不会拿我怎么样的?”
宁母用帕子掩着红彤彤的眼睛,哭道:“怎么不会,你个小姑娘不知道他们的厉害,有多少人进去了出不来,弄得家破人亡。”
宁父也认同妻子的说法,“都不是什么好人,那个周长官看着应该是个明事理的,不会拿人。”
“先看他做什么,若是不行……我们就送你出国。”
这话说的确实沉重。
宁姣滟的好心情顿时被搅了个一干二净。
这个周匀三番两次,真当她没有脾气好欺负了。
这样下作的无耻伎俩也使得出来。
不就是看上了她,想不费丝毫力气地占有她才过来威胁她的父母吗?
宁姣滟沉了沉心,“我说了你们不必担心,什么也不用做,这件事就交给我处理。”
“周匀他不是什么好人,他的话一个字也不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