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气糊涂了,宁姣滟摸了摸自己飘在水面的头发。
“我要是真想告密,我会等到现在吗?”
“早该在你昏死在旧工厂里时,就应该领着周匀杀了你。而不是去强暴你了,懂吗?!”
赵安也似乎也是恍然大悟,才松了脖子间的刀。
他说的那几句话忘记了,反正她让他回去试一下。她假装不知他跟周匀在同一机关工作,说了一些让他注意防范的话,这才打消他当时的怀疑。
后面的事情就好办了,她给的方子起了效用,赵安也自然也相信了她。
完全卸下防备可能有些夸张,但是——她的便宜他倒是没少占。
出入宁府仿若无人之境。
赵安也穿了一身比较休闲的软质西服,大刀阔斧地坐在她的床上,细皮嫩肉唇红齿白的,真像个随时等待女主人临幸的小倌。
就是情态不要那么理所当然就好了。
宁姣滟挑眉,她现在看见他就有些心烦,“别坐在我床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