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她?”,子见手上加重了力气,生怕他跑了似的拽到自己面前。
“见过,”,胡游医扥了扥,发现压根挣脱不掉,索性摆烂靠近,回答道:“见过,过得老好了,那日子相当奢靡,有钱有势有权。比当时在你身边的时候好多了,你都没瞧见她那小脸蜡黄,手指粗糙的样子。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还好你当时看不见,不然也准会嫌弃。”
“不得胡说!”,子见绝不允许有人在自己面前羞辱星禾,转念一想又替她开心,还好她还活着,万幸她离开自己后过得还不错,或许自己不去打扰她才能有宁静幸福的日子可以过。
可是他又有私心,即使自己不去打扰至少知道她的下落,像一个影子在太阳的阴影里守护着她。于是又鼓起勇气问道:“你在何处见过她?”
婉桃眼眸低垂,不敢去看两人。
胡游医挠挠头,表情困惑:“说到这个我也很糊涂,见过几回每次身份都不一样。第一次见到她是在南邺的祁王府,穿金戴银神采奕奕。”
“祁王府?”,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自己就在祁王府中,难道自己苦苦寻找的星禾就一直在自己身边?子见仔细回想着祁王府中每一个人,找寻着可能是星禾的身影。
胡游医:“是呀,说来搞笑,那时候我还把她当成祁王新娶的王妃。她自己也没否认,还央求我带她去陆村找你们当时的住所。”
“陆村?她知道陆村,是星禾,没错,是她。”,子见欣喜异常,又反应过来觉得哪里不对劲,向胡游医确认道:“不对,若她是星禾定知道陆村的地址,又何必央求你带她去。后来,你们可去了陆村?”
胡游医心虚不已,当时他骗了晚柠的金子偷偷跑掉,眼神瞥向其他地方转移话题:“我看她好像是不记得从前的事情,我给她把过脉,身体强健的好像一头牛没什么大碍。一想人家好好的日子过着,我们也不便去打扰不是吗?”
“祁王府的人我都见过,”,子见的大脑快要爆炸,追问道:“你说的星禾是哪一位?”
婉桃夹在两人之间,心慌意乱,一旦子见知道星禾的下落一定会去寻找,但自己已经无能为力去阻止。心上好像悬着一把剑,而今那剑岌岌可危随时将会跌落下来,她就站在剑刃之下数着数字等待。
胡游医抬头用下巴指向婉桃,努努鼻子。
“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