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回去过几次,几乎每次都和我离开时一样,只有一次有细微的不同。”,子见苦笑道:“原来是我的妄想,不是她回来了。”
“你们是什么关系?”,即使知道答案,晚柠依然想从子见的口中说出答案。
“她是我的妻子。”
“妻子?”,晚柠眼神上下打量:“可天底下哪有丈夫不知道妻子的真实身份的,你没问过她?换句话说,难道你不好奇为什么星禾跟我长得一样吗?”
一瞬间醍醐灌顶,子见的脑子里疯狂的闪回,答案呼之欲出只是他没有勇气面对罢了。
晚柠并没有给他留机会,继续说道:“按照胡游医所说,她曾经救过你,而你恰巧因为眼伤没有见过她的样貌。她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要等到你眼睛快好的时候离开,她是有意躲着你的吧。”
“躲我?”,子见仔细回忆,他不是没有怀疑过,只是星禾的离开那日并无不同,实在想不出她躲着自己的理由:“为什么躲着我,她还活着吗?”
晚柠点点头:“应该是你的身份吧,祁王的义子、王府的世子。”
“可我从未对星禾说起过我的身世!”,子见突然回忆起一些事情,说道:“难道是那封信?”
“什么信?”,晚柠追问道。
因为眼伤子见迟迟未曾回去复命,祁王派人四处寻找,并最终通过信物与暗使接头。暗使将祁王的密令交于他,因为是密令所以暗使也不可拆不知其内容,至于子见他也看不见。所以信被他收起来,只让暗使传了自己的口信给祁王。
现在他想起星禾很可能看过密令上的内容。
可那密令上的事情与星禾无关,就算她看见又怎会因此不告而别?
“那信上写了什么?”,晚柠突然严肃地追问:“可是祁王给你的任务,你还记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