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猾的狼未能赢过屠夫的砍刀,卖炊饼的武大郎也没能熬过潘金莲下的砒霜,可见狼不可胜人,人不可胜药,李云东无论从哪个角度进行分析,都感觉自己无法战胜屠天青,哪怕寄希望于拼爹这样无耻丢人的行径,他也不觉得自己可怜的老父亲能在综合格斗冠军的拳脚相加下坚持几个回合。
“好了,就这样吧,我该走了。”屠天青向前伸了个懒腰,转头却又是想起一桩事,道:“对了,我不是很理解,你们学校为什么有两个文学社?我一开始找过来的时候,还走错去了另一个文学社。”
“你们学校?”李云东不禁一愣,而屠天青歪了歪脑袋,挑眉道:“我没说过吗?我是山水大学的,制药专业二年级生。”
“我是第一次听说,谢谢。”李云东已经懒得吐槽,但也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
毕竟以体育屠老师的名气,若是他的女儿就读于青禾大学,那么李云东怎么也该有点印象的,而事实上他却是对屠天青这一人物一无所知,归根究底,屠天青的谈吐一看就是与医学相关的专业,而青禾大学可没有医学部,现在听说屠天青原来是山水大学的学生,此前隐约感觉到的困惑自然也就烟消云散。
当然,说到山水大学,李云东第一时间就联想起任君仙,他现在就像是坠入猜疑的漩涡当中,又开始担心起屠天青是不是与任君仙有什么联系,但按她自己的说法, 她此行是来找江书夏的,而江书夏与任君仙并无实质性的关系,充其量也就是一面之缘,为了任君仙而找上江书夏,这怎么都是不可能的。
这就像是讨债的人闯进欠债人就职的公司里,不但不去找欠债人本人或是欠债人的上司,反而逮住其他部门里一位员工往死里打,偏偏这位员工与欠债人并无深刻的交集,只是凑巧捡到过欠债人的工卡而已,显然这种做法是不合常理也毫无逻辑的,因此李云东只是将他聪明绝顶的小脑袋一转,便推断出屠天青与任君仙不可能有什么交情,一切都是他的杞人忧天。
“有两个文学社也不稀奇吧。”李云东不愿细说里头的纠葛,“人紫金葫芦还有一公一母呢。”
“那你们这儿是公的文学部,还是母的文学部?”屠天青的眼神像是在打量一个白痴。
李云东也不恼,淡定地回道:“既然是新文学部,那当然是第三性别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