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直困扰在他心底。

如果不问出个所以然，他连睡觉都睡不着。

他看向盛云汐，眼神暗了又暗：“那你对他……？”

傅予寒话只说了半句，但盛云汐却瞬间就明白了他想说什么，她像是想到了什么，忍不住刺了这男人一下“我对他怎么了？你是觉得我跟一个男人相恋八年，好不容易步入婚姻殿堂，结果迎来的却不是我想象中的幸福生活，是数不尽的苦难后，我还敢相信爱情？”

盛云汐毫不避讳的谈起当年种种。

她就是要让傅予寒知道，她这些年从未忘记那些痛苦。

傅予寒不是爱她吗？那才更应该好好感受下她的难过。

闻言，傅予寒原本还饱含希冀的眸子突然黯淡了下来。

虽然他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知道了盛云汐和顾淮淮没有私情，但是听她提起曾经，傅予寒就忍不住自责。

他恨不得当年种种苦难都落在她身上，但木已成舟，他再怎么后悔也没用，只能下定决定好好弥补她们。

“对不起，一切都是我的错。”

傅予寒动了动唇，半晌，才给出这个苍白无力的道歉。

盛云汐却并不稀罕他口头上的道歉，只淡淡的收回目光，把视线落在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上：“是你的错，你知道就好，亏欠我的，你傅予寒这辈子都还不完，但是孩子是无辜的，你欠他们的，更应该弥补。”

盛云汐说这话时，想起了懂事乖巧的两个小豆丁。

他们懂事听话的令人心疼。

盛云汐甚至幻想过无数次，如果他们成长的过程中有父亲的陪伴、母亲的呵护，会不会就不那么谨小慎微。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弥补你们，谢谢你，云汐，谢谢你把我们的孩子照顾的那么好，也谢谢你还愿意给我机会。”

傅予寒一脸认真的说道。

盛云汐挥挥手，并不愿意和他煽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