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进来的是瓦西里医生。
他来还是为了外面那几个人,这次问你能不能拼个房,说楼下房间全都满了,外面暖气又坏了。
既然瓦西里医生亲自来说,你不太好再一次拒绝,就问了问熊的意见。
“请他们进来吧,这里可以住下。”熊说。
病房本身很小,熊的病床原本放在接近居中的位置。现在,病床需要调整到靠墙的一侧,把房间的另一边空出来。
勤劳的熊打算开始搬床,被你一把摁住了,你们几个非伤患把房间布局调整了一下,主要是那位西装男在搬。
这位西装男干起活来,倒是没有刚才那么让人讨厌。
西装男叫达里安,的确是一名司机,骨折的那个是他老板的兽人,他一路飙车140迈送过来,护士做了紧急止血,这会儿医生带过去手术了。
“抱歉啊,我这个人就是这样,有点粗鲁。”司机大哥说。
“没事没事。都是误会。”你说。
看在三个钱卷卷的份上。
司机和你握完手,尬聊了一会,又跑去和熊握手尬聊。
这很奇怪。
你们一般人走在路上,通常不会去跑过去和人家的兽人打招呼,更不会认真地自我介绍。
你突然觉得这个司机人也还不赖。
但是熊好像不这么觉得。
熊看起来被突然靠近的司机大哥惹得有点不适。
因为你发现熊和司机说话时候压低了嗓子,配着一点咕噜咕噜,听起来凶凶的。就像你们第一次见面时那样。
司机大哥却很自来熟。
“噢,你是熊!”聊着聊着司机大哥兴奋地说。
“嗯。”熊说。
“噢!你是从北方来的!”
“嗯。”熊说。
“噢,你真大。北方的熊都这么大吗?”司机大哥感叹地说。
?
怎么感觉不太对劲。
“我可以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