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头也不抬地回答道:“伽里弗雷。”
雷德芬眨眨眼,好奇地追问道:“那地方是在爱尔兰吗?”
史密斯稍作停顿,然后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吧。”
雷德芬一听来了精神,继续追问:“难道你是爱尔兰人不成?”
史密斯连忙摇头否认:“当然不是啦。我的父亲西德尼可是诺丁汉有名的表匠,至于我母亲维里蒂嘛……其实她也是一名护士呢。”
雷德芬听到这儿,脸上露出了微笑,自信满满地说:“咱们当护士的可都是天生的贤妻良母,对吧?”
史密斯笑着点头应道:“没错儿!”
没过多久,史密斯就成功地将稻草人恢复如初。他直起身子,长舒一口气,然后转头问雷德芬:“大功告成啦,你觉得怎么样?”
雷德芬走上前仔细端详着稻草人,眼中满是赞赏之色,由衷地夸赞道:“简直就是一件杰作啊!”
史密斯听了这话,心中颇为得意,笑着感慨道:“今天真是把好多隐藏的技能都给点亮了呢。”
就在两人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稻草人竟然突然扭过头,直直地看向他们。
之后,他们回到了史密斯的房间。史密斯拿出纸笔,专心致志地为雷德芬画起了素描。雷德芬坐在一旁,满心期待,过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轻声问道:“我可以先看看吗?”
雷德芬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那幅精美的画像,喃喃自语道:“天哪!我竟然是这副模样吗?”紧接着,她伸出手指向左边那副略显简陋的画像,满脸狐疑地质问道:“你确定这不是我吗?”
史密斯微笑着摇了摇头,语气坚定地回答道:“当然是右边这幅啊,亲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