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语嫣面露不解，“什么叫做暗标？”

“就是让所有商人将自己的心里分成写好，然后投递到一个封闭的箱子里，最后再私下与中标之人洽谈，既不用担心得罪人，也不怕被人针对，而且在各自不知底线的情况下，给出的分成，也有极大可能性就是他的底线。”

宋青书一脸风轻云淡的侃侃而谈，对于这些简单至极的商业操作行为，先不说他本就出身商人家庭，还读了商学院，就是一个普通人，其商业眼光来到这个世界，也都是碾压的。

王语嫣惊住了，看向宋青书的眼神里，也有了些许赞叹，不过也仅限如此而已，毕竟这个世界，终究是权势更能得到女人的垂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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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宋青书自然看在眼中，却什么没说，心中不禁想到了前世那些个对王语嫣痴恋慕容复的分析帖。

那些帖子里，绝大多数都说，王语嫣痴恋慕容复，更多的只是一种慕强心理，毕竟与她有着感情纠葛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慕容复，一个是段誉。

先说段誉，尽管家世，武功，都不弱于慕容复，只要她点头答应嫁给段誉，那就妥妥的王妃一个。

可段誉身上却有着一个致命点，那就是他追求王语嫣的初衷，就是因为她与无量玉璧山洞中那个雕像很像，否则也不会一直追着叫神仙姐姐了。

所以从头到尾，王语嫣都明白，自己在段誉心中，只是那个虚无缥缈的神仙姐姐的替代品，他爱的只是那个神仙姐姐，无论是哪个女人，特别是王语嫣这种聪明的女人，根本就无法避开心中那道坎儿，这也是为何原着中，王语嫣会舍了段誉，宁愿去陪疯癫的慕容复的原因，至少慕容复心中是有她的，并且还一心一意。

再说慕容复，两人青梅竹马，长相帅气，武功又强，再叠加个一心复兴燕国，豪迈大气的buff，以至于说王语嫣一开始，就只有慕容复这一个选择。

有人说她薄情，对段誉的痴迷付出视若无睹，有人说她女版舔狗，对慕容复言听计从，可在宋青书看来，她才是真正的人间清醒，一开始就明确了自己的心意。

然而，若宋青书加入其中，让她有了第三个选择的话，他真的好奇，最终王语嫣，会不会选择了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