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包间里。
梁文音在生病未好的情况下,连喝两杯红酒,许知愿抱着她,趁她不注意把红酒换成果汁。
“音音,你感冒还没有好,先别喝酒。”
她挥了挥手,“没事,我可以的,再喝两杯没问题。”
“有问题,佳慧姐说你接了通告,过几天就要去雪区。”
盛珈禾坐在她的对面,叹息一阵接着一阵。
她和岑晏的感情,没有人提起,但是所有人都知道。
现在陆黛每天都昂首挺胸,笑得比糖还甜,出入各大美容店,就是想变美点,让岑晏多看看自己。
“音音,作为闺蜜我一定得劝你一句,岑晏和陆黛过几天就要举行婚礼,很低调,只请了相熟的朋友,陆黛很满意,岑晏,她是粘定了。”
盛珈禾说得直白,字字句句掏心窝子,戳肺管子。
梁文音趴在许知愿的怀里,哭得泣不成声,断断续续的说道,“我决定忘记他了,他结婚的那天我去雪区,以后再也不见面。”
她想选一个日子,在心里和岑晏告别。
许知愿安抚着她发凉的背脊,心疼道,“音音,雪区援教工作结束后回苏城吧,那会儿过年,我们一起去游玩,忘记这些糟心的事。”
她的声音很轻,但是不知道梁文音有没有听进去。
但是,为什么自己这么想哭,好像突然想到自己和盛庭桉没有以后,十分的害怕。
“嗯,你放心,这真的是最后一次我会岑晏醉,日后,姐要重新为人。”
她忽然起身,跌跌撞撞的往外头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另一处。
岑晏和陆黛在一僻静处。
两人靠在木质的栏杆,外面是呼呼的雪风。
找陆黛商量是下下策,岑晏想试一试。
他手指间夹着烟,青白色的烟雾缭乱在彼此的身周,丝毫没有考虑到陆黛早前提醒过他婚后要备孕的事,更是没有绅士风度。
她垮着一张脸,耐心尽失。
岑晏轻启唇瓣,“瑞士银行的存款都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