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脚,下车,利落的把车门关上。
‘哐当’的门声把他震得耳膜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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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家。
靳城礼今天早早的就在正厅里候着,生怕错过靳文庭,在此期间,他已经在网上查过施燃的所有信息,只言片语不足为道。
这明显就是有人动过手脚。
正厅里灯火通明,随着佣人说了句,“少爷。”
靳城礼抬眸,眼神不像平日里那么澄明,“小舅舅,有空吗?我想跟您聊聊。”
靳文庭西装革履,却在此时松了松领带,“什么事?”
“你和那家茶馆老板娘是怎么回事?她今天为什么会上你的车?我记得你那辆车从来没有女人坐过,连音音都没有。”
他坐在主位上,目光审时度势,望着这个平日里大老粗一样的外甥,轻勾着唇,“刚好认识,上车叙旧。”
“小舅舅,你一直都是我很敬仰的人,既然你要跟音音联姻,外面就不要有人了。”
靳文庭哂笑,“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靳城礼难得清醒,“那就说明你确实和茶馆老板娘有不一样的关系,小舅舅,音音也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要伤害她。”
话落。
他起身走出正厅。
靳文庭站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偶然绽放在天空中的烟花,唇边的烟慢慢已经燃尽,脑子想的都是施燃在车内诀别的样子,这几年,他似乎习惯她了。
可靳城礼的话犹在耳畔,既然要联姻,为何还跟施燃纠缠不清?为何家里说让他联姻,自己连拒绝都没有,难道是想让施燃吃醋吗?
两件事在他的脑子里不断地过滤,靳文庭发现,结果都和施燃有关系。
这些年,他只觉得,男人的生理的(谷欠)望也许与爱情无关。
但或许,并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