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又青脸色一沉,顿时垮了小脸儿,“我的祖宗啊,你怎么来不了啊?你不是已经假装把总裁的位置让给宋智信了吗?咱不都说好了吗?你让给他干几个月,这几个月咱们偷偷把自己的公司搞起来,干死那个孙子。
你现在让我自己在这儿干,算是怎么回事儿啊?你得来坐镇呐!”
宋文礼修长的手指,捏一根烟在鼻下轻轻嗅了一下,并没有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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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最近很可怜我,我要继续在家装无业游民,讨老婆的可怜。”
孔又青十分震撼,但毫不理解,“你老婆不爱你,反而可怜你,你好像还挺高兴的?”
宋文礼白了他一眼,“你有老婆吗?”
孔又青,“……”
宋文礼,“你没有老婆。你的老婆,快成别人的老婆了。”
噗呲!孔又青肺管子被扎漏了。
论嘴嘴毒他可毒不过宋文礼。
他在反抗与谩骂之间,选择了认怂,好声好气地凑到宋文礼跟前说:“哥,你是我亲哥,你也知道我老婆快和别人订婚了,我得去抢回来。你就给我留条活路吧,好不好?你自己幸福,也不能不管别人的死活呀。”
宋文礼难得勾起嘴唇,宽厚的手掌轻轻拍了拍孔又青的脸颊说:“我们家念念好不容易对我生出一点内疚之情,我必须得赶紧抓住。”
我们家!我们家!孔又青感觉自己浑身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孔又青非常鄙视,“你这么腹黑,故意让她误会你被宋家人欺负,她要是知道了能高兴吗?”
宋文礼,“不高兴,所以我得加把劲,早点父凭子贵。”
温念到酒店的时候,田言修已经到包厢,她本来就早到了,没想到田言修比她还早。
温念走过去客气地对田言修说:“田老师,让您久等了。”
田言修温润开口,“没关系,是我早到了。”
说完还若无其事地往温念身后瞥了一眼。
温念刚坐下,对方就说:“温老师,人多吃饭热闹,你不如叫上你那个朋友宋樱子吧,我看她还挺爱说话的。”
温念一愣,她怎么觉得田言修好像还挺想见宋樱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