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必要,谁也不是非谁不可。
可话是这么说,温念这一夜都没有睡好。
她买的机票是早上四点多的,这是最早的一班,温念一直瞪着眼睛等到三点多,就直接起床,东西也没收拾,没什么可拿的。
如果事情弄清楚了,她就马上回来,不管结果是什么,她都不会久留。
温念没叫保镖,直接去了机场,她不想保镖给宋文礼通风报信。
宋文礼倒是没瞒着她,提前就将下榻的酒店信息报备了给她。
她循着地址直接找了过去,她本来是进不去的,她又给宋樱子打了电话,那边她动用了一些人脉,放温念上了楼层。
走到宋文礼的房间门口的时候,温念的脚底就像灌了铅。
抬起的手都快要碰到房门了,可她还是没能敲下去。
换在以前,她会直接进去,拍下狗男女的证据,然后起诉离婚。
可现在,她却有点迟疑,她也不知道自己迟疑什么。
这会儿,她竟然有点害怕。
如果里面真的不只是宋文礼一个人呢?如果他真的跟唐莉有什么呢?
温念将如何自处。
不知道为什么,温念突然有些退缩,她收回手,定定地看了几眼房门,转身走了。
她刚走出去没几步,有服务员推着餐车过来,正好停到宋文礼的房门前,温念的脚步一顿,闪身躲避了一下,静静等着。
服务员敲响房门,过了一会儿,房门被从里面打开。
温念这个角度正好能看到开门的人,是宋文礼,男人穿着昨晚走的时候的那件衬衫,一向注意仪表的他,衬衫上明显有褶子。
衣袖挽到了手肘的位置,领带也随意地挂在脖子上,看上去似是一夜未睡。
宋文礼微微闪身,给服务生让开空间,后者推车而入,很快就又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