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你忘了,你之前给我们请了老师,教我们琴棋书画,颜先生就是教画的先生。”
梅呈安一拍额头,想起来了,是有这么回事,但是这几个老师他都没见过,是男是女他都不知道,因为并未请到府上,这些老师都是京都闻名的女大家,据说曾是青楼花魁,平日里会开班授徒,红薯黄瓜绿蚁一般也是出府去人家那里上课学习,青鸟沉迷剑法,死活不去。
“嗷嗷,不是意思,想起来了,诶?那也不对啊,为什么见的是教画的老师的字,书法老师的呢?”
“没人学书法呀,我学的是画,黄瓜学的是琴,绿蚁学的棋,书法本来是留给青鸟学的,结果她不去。”
“合着你们是一人单学一门啊,我还以为是在一块上课,每一门都有涉及呢。”
红薯吃了一惊。
“少爷原来不知道吗?那少爷之前舞剑为什么点名让黄瓜弹琴呢。”
“我随便指的啊,我以为你们都会。”
“……..”
梅呈安稍稍有些尴尬,自己好像有点忽略几位侍女姐姐了。
“咳咳,那什么,扯远了,你说这会儿城里的装裱店关门了吗?”
“因为我跟颜老师去过一家装裱画,就在咱们逛的那条街上,回来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一眼,已经关门了,其他的店就不知道了,少爷要不我去找找看?”
梅呈安想了一下,摇摇头。
“不用了,估计都关门了。”
送老爹的字没装裱,送老娘的礼物没想好,到时候当着全家面单送妹妹也不合适。
既然如此,那就索性都不送了,自己也省的头疼送什么东西。
“去把那件貂皮披肩给我妹妹送过去吧。”
“啊?现在就送吗?”
“送过去吧。”
“是,少爷,我马上送过去。”
红薯端着那件貂皮披肩出了小院。
那不是新年贺礼,只是一件哥哥送妹妹的普通小礼物,这样就没有任何道德压力了,我可真是个小天才。
红薯很快便回来了,笑容满面。
“送过去了?”
“嗯嗯,小姐特别喜欢,给了不少赏钱。”
梅呈安看她笑的开心,就想逗她。
“那东西是我送她的,凭什么给你赏钱呐。”
“因为是我送过去的呀。”
“我不吩咐你去,你能得着这赏钱吗?”
红薯思考了一下,雀实,少爷不吩咐她去,这赏钱就是别人的了。
“多谢少爷。”
“那这赏钱是不是要分我一份?”
红薯把钱往身后一放。
“那不可能。”
“刚说的话转眼就忘了吗?”
“没忘啊,我不是已经谢过少爷了吗?”
“谢过就不用分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