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躲在“安全屋”里的员工们,在监控里目睹了这一切后,更没有勇气逃出去了。
在电力供应中断之后,日复一日的等待耗尽了他们的耐心,也耗尽了他们的食物。
异性也没有办法再吸引彼此的注意力了,因为自来水断了之后,宝贵的饮用水只能维持生命,不能用来解决厕所的卫生问题。
自然房间里越来越臭。
人们的行为越来越颓废,举止越来越怪异。
终于在某个夜晚,受够了一切的某个女性员工,悄悄的打开了柜子里藏着的几块用于艺术馆氛围烘托的木炭。
随便找了个不锈钢脸盆,用男人们没烟点燃的打火机,找了些白纸,一边点燃了木炭,一边写下了房门的密码。
最终,在遗书写完了之后,她和她的同事,终于在饥饿与绝望之中,沉沉的睡去,陷入在了温暖的梦乡里,再也没有醒过来。
“所以,你认为这是真的事实吗?”
“蝗虫”不屑的摇了摇头,指着地上的一些保险套和被撕破的丝袜。
“只是一些做了不道德的事情却又想体面的死去的人罢了。”
机枪手把头看向了窗外,显然房间里的尸体和这份遗书让他有了一些不好的回忆。
“他们或许是别人的丈夫,或许是别人的女朋友,就这么乱搞?”
他嘀咕着。
“活该。”
所有人都齐刷刷的看了他一眼。
“蝗虫”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他嘴巴动了动,最终却化作了:
“我去楼梯口守着。”
陈寒和张若冰互相对视了一眼。
“你信吗?”
“这不重要了,拍照走人吧。”
在“护士”简单的检查了对方的死因后,进一步佐证了遗书的部分真实性。
确实是一氧化碳中毒死亡。
尸体此时已经开始腐烂了,并呈现出巨人观。没有人试图去掀开已经发臭的被子,张若冰将遗书带走后,确定房间里也没什么可以用得上的,他们便关闭了房门。
“走吧,该找地方落脚了,我可不想睡在这里。”
小队成员们匆匆的离开了这座艺术中心,他们准备前往附近地图上的一处酒店,建立临时的休息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