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发现后不但不思悔改,还妄图袭击本长老,如今已被就地正法。”
“望众弟子以此为戒,莫要触犯宗门律令,须知法不容情!”
远处才赶来围观的弟子们皆面露惊惶之色,交头接耳间,气愤的怒骂道。“狗东西,死的好啊。”
“宗门大门都敢偷,穷疯了是吧。”
“他大爷的,这要是传出去,以后我哪儿还敢称自己是琉璃宗的弟子。”
其余远处的弟子纷纷怒骂,言语间没有丝毫怜悯有的只是愤怒,“是啊,活该!”
“该死的玩意儿,等长老走后我非得去给他肢解,以解心头之恨。”
还有一些刚赶来的弟子,听到周围的话语,神情明显有些懵,像是完全不明白为什么要去偷大门。
“诶,你们说那人有没有可能是魔门派来的奸细,故意想让我宗出丑?”
此话一出,如炸弹在人群中炸开,全部都信以为真,看向络腮胡的眸光更加愤恨。
毕竟魔门的人个个都跟脑子不正常一样,做出什么事儿都不会让他们觉得奇怪,尤其是莫名其妙去偷大门,这种荒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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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的话语,让妇人眼眸深处露出满意的笑意。
但表情依旧冰冷,她眸光一转,如寒星般冰冷地扫向其余那几名执勤弟子:“谁清楚他家人现今在何处?”
听闻此言,那几名弟子顿感如坠冰窖,瞳孔瞬间放大。
这分明是长老在逼他们递上投名状,可在这生死攸关之际,为求自保,几人又哪敢有一丝反抗的念头,只能在心底暗自叫苦。
片刻的死寂之后,之前那位青年弟子深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向前迈出一步,恭恭敬敬地低下头去,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回长老的话,晚辈........晚辈知晓。”
妇人淡淡地瞥了一眼躺在地上已是进气少、出气多,显然活不了多久的络腮胡修士,手掌一甩把储物袋丢在地上。
“他说到底也是我宗的弟子。”
“不管他是被魔门蛊惑迷失了心智也好,还是一时贪心犯下大错也罢,”
“如今他这一走,他的遗物总该送还回去,也算是给他的家人留个念想。”
你们几个好歹同门一场,就一起跑这一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