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整理好的话语也被吓得一股脑儿咽了回去，只剩下牙齿不受控制地“咯咯”打颤。

“快说！”，旁边的颠倒紧接着暴喝一声，看祂的样子像是生怕魔会和轮回结合起来。

莫文被吓得差点儿哭出声来，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强忍着内心翻涌的恐惧，结结巴巴地说道：“回.......回大人的话，小的........小的见过一个自称轮回的人。”

“他.......他.........”话语间，像是陷入了一段极为惊悚的回忆，眼神中满是惊惶与恐惧。

“对，他是这样说的。”莫文努力平复着情绪，强撑着模仿起楚牧的表情，脸上挤出一抹冷笑，笑容里仿若带着一切尽在掌握的讥讽和癫狂。

“时间、毁灭、因果......呵！”

那刻意模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疯狂的嘲弄，“我轮回才是这个世界最大的赢家，人族当灭，世界也要灭。”

只见他双手高抬，模仿着癫狂大笑出声。

由于受伤的缘故，莫文的声音极其刺耳。

在原本就压抑的氛围里，显得更加突兀和惊悚。

平衡和颠倒两人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也跟着话语跌落到谷底。

听着耳边那犹如魔音灌耳的刺耳声音，两人竟同时怒吼出声：“闭嘴！

然而，这声怒吼并没有让莫文停下那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反而笑声愈发响亮，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声浪一波接着一波。

让众妖不寒而栗，一些胆小的小妖甚至吓得瘫倒在地。

两人心中杀意顿起，眼神中闪过狠厉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出手，直接让莫文闭嘴。

但当祂们转头看向莫文时，却发现他眼神中满是惊恐，脸上的皮肤下，似乎有无数虫子在蠕动，诡异至极。

那些“虫子”此起彼伏地涌动，仿佛想要钻出来。

他的眼泪不受控制地顺着眼眶滑落，张大的嘴巴在大笑的时候，却发出绝望的呼喊：“救救我？”，声音中满是无助与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