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德维斯从没有这么疯狂过,在拆了消防栓拿了里面的斧头,对于一路上警惕设想,那些拐角该有的巡逻却通通化为了无,顺畅的不像样子,他从没有这样幸运过。
或许当人,歇斯底里的为某一个目标拼搏的时候,总会有些好运气站在他们身上,在冒失的举着消防斧头,离开了这个与桥相连的地下牢房后。
看着路边曾经留下铭牌那些柳树,到现在都被砍下的头颅,替换做了橡木苗这种让人觉得不舒服的东西,嘉德维斯的凝重表情从来没下去过,却不知道自己该去哪个方向。
毕竟当初的自己,拥有的美术室角落偏僻,因为有那个兴趣,并且分配才会到达这个地方,正是如此才会被抓到落单的他。
而在那么久的相处之下,他始终不知道夏洛特公主,究竟是对什么感兴趣能够被吸引到那样的角落,又或者那些人的胆子真的有这样大吗?
但显然,原地傻站并不是自己的做法,嘉德维斯沿着路况向前奔跑着,决定到达更加开阔的地带,却直面对上了一个个等候多时的存在。
在夏洛特似乎面带失望,看着眼前这位自己费尽心思想要好好保护的“女孩”下,旁边的哈特却勾着大大的笑容,眼中满是对于双方之间纠葛产生的兴奋。
但很快表情一变,略带凝重的注视着,同样有着金色长发的存在,两人的面貌确实相似,可面对着那明显的第二性征,却是个男人。
“看来有人偷偷闯进来了。”哈特抱着手,注视着旁边对于这些片区域领头管辖的存在。
总不能因为他们想要瓮中捉鳖,其他人就干脆懈怠下来了吧,眼前这个提溜着消防斧的家伙,面对那还算年轻的面容,恐怕也不过是那些容易被挑衅的愤青,以及毛头小子。
面对人手一把枪支的配动下,显然那些对于烟花购入的多余想法,完全是杞人忧天,嘉德维斯对于自己心动,荷尔蒙上头,自认为的付出与感动下,对现实的表现。
哪怕理智再怎么努力,他总觉得,眼前的存在肯定有什么苦衷,有不得已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