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蝉拿软帕抚了抚,站在身后等待良久的燕三雕按照指示去倒茶。
走到韵贵妃身前,韵贵妃身上独特的香味让燕三雕一时失神,倒洒了杯盏。
韵贵妃也没让他难堪,借故去换一身衣物,交代身边的婢女:“查一下谁带他来的。”
韵贵妃换好衣物,婢女匆匆来报:“贵妃娘娘,那人是礼部尚书家嫡女身边的一个仆役。”
“李家最近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没有,但是……”
“吞吞吐吐,快说。”
婢女叩地:“贵妃娘娘恕罪,听说有两个正五品的官员在自己府邸内相继被害,这些都是奴婢道听途说的,还请娘娘恕罪……”
“起来吧,成什么样子。”
“谢娘娘。”
李暮蝉借身体不适去了偏殿休息片刻,燕三雕慌忙跟了上去,趁四下无人的时候质问李暮蝉:“为什么?你故意让我接近师姐,你莫不是想要加害于她!”
李暮蝉的目光冰冷,食指抵在唇上:“嘘,这里是皇宫可不是你可以随意揣测发泄的地方。”
燕三雕忍气吞声的闭上嘴,观察到她身体不适,取出一枚深棕色药丸:“吃了吧,能暂时缓解你身体的不适。”
李暮蝉没有接。
燕三雕将手中的药丸吞咽下去,又倒出一枚:“别死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