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年前了。”
“没有生还的可能吗?”
“那是三伏天,本来就是酷暑,一对夫妇,一对儿女四具焦黑的尸体,哪有人生还啊,火势太猛了。”
“尸体呢?”
“应该在乱葬岗,尸体基本都在那里。”
“谢谢。”
寻文道在一处僻静的小亭子,拿出怀里的蛛网般密布褶皱的信封,一一撕碎,随风散落在任意的各个角落。
寻文道想不起自己有什么树敌,也没有明显的仇人。
所以他想不出会是谁以一个死人的身份给他精确的写信。
他想不通。
千机楼的楼主郎眷璜正在跟他所谓的妹妹郎清假促膝长谈。
郎眷璜饮下一盏清酒:“明天就是决出如意郎君的日子,你准备好了?”
郎清假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自然。我家主人说了这件事情结束,你也会得到你想要的东西。”
郎清假当晚秘密出了宅院,在西郊树林去见主子安排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