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沈慧欣,你也别在这瞎扯了。
老实交代,饰品厂的那些头花,被你弄到哪里去了?”
“大队长,你不能平白无故的,冤枉人呀,我都说了我没有动。”
沈慧欣说着,抬眸一瞥,便看到陆博宇正满眼含笑的,看着苏宛筠。
心里顿时觉得很不舒服,她在这儿拼命的辩解,而真正的罪魁祸首,却在那儿不断的眉目传情。
越想越觉得窝火。
再加上她那会儿,挨了不少打,身体火辣辣的疼。
越来越愤怒,再也忍不住了:“周厂长。
我之所以叫你周厂长,是因为我希望你可以,站在厂长的角度上,为红河饰品厂考虑。
你知不知道,真正把那些头花偷走的人是苏宛筠。
你不去质问她,却一直在这儿,揪着我不放,真有意思。”
最终战火还是引到了老娘头上,幸亏留有一手。
苏宛筠刚想开口,就被周建国打断:
“这厂子就有小筠的股份,她有必要自己偷自己的东西吗?
我看你真的是蠢到家了。”
他很少这么说人,现在可谓是相当的生气。
“有股份也不全都是她的。
把货偷走之后,那钱可全是她的了。”
陆博宇实在看不过去了,就算再不想跟她说话,也得开口为小筠辩解,
“你以为小筠跟你似的,满脑子都是钱?
她的钱都是来路正的,不属于自己的,一分钱也不会拿。
可不像你,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沈慧欣仔细琢磨,这些人应该没见到她去饰品厂。
既然这样,那就没有证据,她死都不会承认。
“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想不到这样的话,都能从陆知青嘴里说出来了。”
陆博宇板着一张脸:“你做都做了,我有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她气得脸色铁青:“你……”
苏宛筠看着一个两个的,都为她说话,心里很感动。
也该轮到她说了,她看向周建国:
“周厂长,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觉得咱们还是,先找到那堆东西再说吧?
省的某些人在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