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气得脑溢血住院,他也没来得及去看一眼,最后赶到的时候,只看见父亲冰冷的尸体盖上了白布。
他的母亲指责他,在医院崩溃的捶打着他的胸口,说是他害死了自己的父亲。
他不知所措,焦头烂额的处理着公司的事情时,又听见母亲的噩耗传来,他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段周:“..........”
第二天,他懵逼的从床上起来,杂乱无章的头发乱蓬蓬,双眼呆滞。
昨天发生了什么,闹鬼,他一定是在做梦,一定是。
“段先生,吃饭了。”
听见敲门声,段周立马回神回了句好,然后揉了揉头,下床洗漱,皮肤自己不再去想那些噩梦。
餐桌上,三个人早就位等着他。
段周打了个哈欠,在他们对面坐下了。
姜逢:“昨天没睡好?”
段周回忆了一下,倏然白了白脸:“逢哥,你家里闹鬼。”
满月手上喝粥的动作一顿,面上毫无波澜,继续吃自己的。
姜逢咬了一大口包子,缓缓抬头:“这个家里最大的鬼,就是你这个舔鬼。”
段周:“不是啊!逢哥,我是真见到了,穿着白衣服,吐着红舌头,长发披肩、脸色煞白,嘴巴里血淋淋的。”
闻言,江逢不自觉就看向了满月。
满月回望他:“???”
看她干嘛?然后继续喝粥。
江逢收回目光,补充:“你应该是做噩梦。”
段周声音一弱:“我昨天是做噩梦了,只不过不是梦见鬼。”
姜逢:“梦见娶媳妇了?”
段周:“梦见非常可怕的事情。”
他想起梦里的场景,心中忌惮。
他不清楚那些画面是真的还是假的,只是如果正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