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就是最近有点没胃口，让你担心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歉意，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避开了祝如瑾关切的目光。

然而，她并未察觉到，此刻自己的脸色如同被冬雪覆盖的纸张，苍白得吓人，那勉强挤出的笑容中，隐藏的忧愁与不安清晰可见，连最简单的微笑，都显得力不从心，让人一眼便能看出那份笑并非源自内心深处的愉悦。

祝如瑾的眉头不禁皱了起来，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痛楚，仿佛有一根看不见的细针，轻轻地在他心头扎了一下。

他凝视着姜吟，那眼神似乎能穿透表面的平静，直达她心中的波澜。

“你问吴秘书打听我的事了？”

他的话语虽然平缓，但其中的重量，却如同夜幕降临前的最后一缕阳光，预示着即将来临的沉重。

姜吟的面色微微一变，那瞬间的惊讶与自责交汇在一起，让她原本苍白的面容更添了几分脆弱。

“是的，对不起，我越界了。”

她轻声道歉，声音里夹杂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仿佛连承认这点小事都需要极大的勇气。

祝如瑾的表情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邃而复杂的情绪，他的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沉了几分，透露出一种难以名状的情感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