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窝囊男人只是来刘家闹了几次,要走了些粮食,就再没来过了。
只有刘招娣最幸运,因为生了她后,紧跟着有了弟弟,所以待遇还算不错。
然后家里的刘盼弟,就像免费奴隶似的,勤勤恳恳干了18年,只盼着能给她找个好人家。
盼娣今年被卖了,高彩礼卖给了兄弟多的山民,走的时候是哭着被捆走的,明白人都知道这是卖去当共妻了。
康建华嗤笑,掏出一根扁细木棍,插进门把门栓挑开,冷不丁一股臭气袭来,康建华皱眉捂着鼻子,灵光一闪。
轻轻进了屋,先在刘大牛嘴里滴了一滴黑色液体,瞬间那股子臭气让康建华差点吐出来。
忙又到刘耀祖那屋,给他也来了一滴。
最后刘招娣被重点关注,一滴腐臭液,拉开她衣裳,胸口大小腿各一滴生毛液,脸上撒了点毛孔呼吸粉。
大功告成!
刘母不值得浪费她的宝贝,短命糊涂玩意而已。
鹿建华慢悠悠的回去,泡了脚,美滋滋躺下,暖暖和和的进入了甜蜜的梦乡。
大雪继续下着,好像觉得大地不够暖和,想给大地穿厚点似的,老天大方的不得了,一夜都没停。
鹿建华睡的特别沉,听见砰砰敲门声都没反应。
快中午时候,鹿建华被饿醒了,睡眼朦胧的,头发还乱糟糟翘着,打着哈欠开了门,准备去洗漱做饭去。
揉了揉眼睛,才发现院子里好多人在干活,狗蛋,猪蛋,三丫,毛子四个人扫雪的,张兵劈柴,小脚的老淑芬坐着摆柴火,而且还一个个都静悄悄的。
猛然吓的刚起床的鹿建华,哈欠没打成,反而打起了嗝。
胖婶这时候从厨房出来,心疼的喊了一声,“哎呦,三爷爷醒了!你怎么不穿件厚衣裳出来,万一冻着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