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安说着轻轻拉起了了越清浅的手。
见两人旁若无人的耳鬓厮磨,君禾要被气炸了,他深吸一口气,指着君安冷声质问:
“君安,我问你,阿浅的毒是不是你指派允儿去下的?从小到大是不是你一直在算计我?”
君安淡淡看向君禾,摇头说:
“问归,我并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说浅浅中了什么毒?”
说着君安关切的看向越清浅。
君禾见君安打算抵赖到底,便更加气愤,从怀里拿出了一本册子。
“你还在装什么?你的这条狗都已经招了,她原来是太后宫里的,这里写的明明白白,你还敢抵赖?”
君安听后冷笑着摇了摇头。
“问归你可真是煞费苦心,从小到大,你常常诬赖于我,每次理由都不同,我都未与你计较,可如今你还要浅浅面前如此编排我,我岂能容你?”
君禾都被气笑了,指着君安道:
“你敢不敢对天发誓!说你没有下毒害阿浅!”
君安嘴角微微上扬,笑的十分古怪,他看向越清浅,郑重问她:
“你是否相信我?”
越清浅看了君安良久才点头说道:
“我只相信你。”
君安得到了越清浅这个回答,嘴角笑意更浓,便跟君禾说。
“你爱怎么诬陷我随你,只要浅浅信我便是。”
君禾快被君安给气死了,他做的这一切心机至极,且毒辣阴险,越清浅向来眼里揉不进沙子,可如今就像瞎了一般,对这些事情视若无睹。
他气愤问君安:
“你到底给阿浅灌了什么迷魂汤?还有到底是怎么将清风观那个老道士安插进阿浅身边的,又让那个老道士怎么编排我了?”
君安并未说话,只是微微抬着下巴,看着君禾暴跳如雷的样子。
越清浅至始至终眼睛都在君安脸上,她发现自己看不透君安,但知道君安痛恨君禾,他在想尽一切办法出气。
眼看两兄弟剑拔弩张又要再干一架,越清浅觉得十分头疼,她也受够了夹在他们兄弟中间当那个干架的由头了,不禁皱着眉头喊了声:
“够了,都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