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混账,这帮未开化的野蛮人,竟然敢让我大夏向他们称臣纳贡,这和认野猪当爹有什么区别?”
“不错,我堂堂大夏,礼仪之邦,怎可向夷狄称臣?”
朝堂下吵成了一锅粥,但诡异的是,朝堂上高坐龙椅的文元帝确实一言不发。
并没有想象中的火冒三丈大发雷霆。
刚刚不久,他得到消息,南边去谈判的大臣已经被王印扣押了。
这让他感到了深深的危机感,很明显,南部的楚王叛军是想要推翻他,自立为皇帝。
一旦他不能挡住南方叛军,那么最严重的结果,便是他不但丢了来之不易的皇位,甚至还性命不保。
一想到这种后果,文元帝就感到毛骨悚然,相反,北边犬戎的条件虽然苛刻,但最起码能保住自己的皇位,无非就是名声耻辱一点而已。
他依然可以毫无忌惮的奢华无度。
“陛下,这样的条件,我们绝对不能答应!”朝堂上一半大臣强烈反对。
不过有反对的,就有支持的。
“不答应?犬戎大军一路南下,谁人可挡?难道汝等就这么看着陛下陷入万劫不复的险境?”
“不错,称臣无非就是个名声而已,陛下依旧是万人敬仰的皇帝,至于纳贡,我大夏富有四海,交些钱粮,能免于刀灾,也未尝不可,等我朝平定叛乱,恢复元气,随时可以找个理由教训一下犬戎。”
“胡说!汝等此言何其荒谬!向犬戎称臣简直就是认贼作父!”
朝堂下的群臣吵得面红耳赤,甚至有人都快要动起手来。
“都别说了,朕意已决,决定答应犬戎的条件,当务之急,便是先平定南方的贼寇!”
“朕已命兵部尚书齐朋来,亲率西北的二十万大军南下。”
“此事,就不容再议了!”文元帝直接起身离开,在他看来只要能保住他的皇位,称臣纳贡交些钱粮,都不是事。
反正他奢华的生活不会改变,无非就是老百姓的日子更苦一点而已。
文元帝向犬戎称臣纳贡的消息就像是一道寒流一样席卷整个大夏。
尤其是当楚王的得到这个消息时,连一向举止斯文的他都忍不住破口大骂。
文元帝这是将整个大夏的脸面放在地上摩擦。
更是丢尽了历代先皇的脸。
无异于丧权辱国,丢尽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