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大臣:“……”
这调调就很熟悉,很想跟林尚书的话从一个锅里熬煮出来的。
知道林尚书是太子的人,倒也不必做的这么明显。
三皇子在宫里,盛天和也不在朝堂,他们一派的人在朝堂上十分被动,礼部尚书上前一步道。
“太子殿下,左相大人原是奉皇上旨意寻找的清风道长,虽有失察只过,可到底是无心的……如今朝堂上的事情纷乱杂多,是否可让左相大人先回朝堂?一切等皇上醒过来再处置?”
聂明哲淡淡道:“父皇如今尚且昏迷不醒,失察亦是大过!孤扣押他有何问题?礼部尚书科考的时候不曾学过宸华国的律法不成?若当真忘了,就去寻刑部尚书好好学学。”
刑部尚书立刻道:“下官随时欢迎李大人,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左相……”
“此事孤自有主张,李大人无需多言。”
“如今皇上都在呢,这朝堂之上就全部是太子说了算吗?”
凌冽的声音自门口传来,虽然循声望去,太后扶着聂昊穹的手正走进来,气势端的足足的。
太后走上殿来,直接看向聂明哲:“太子是想要提前登基吗?”
“皇祖母此话,孙儿不敢赞同。”聂明哲冷声道,“后宫不得干政,皇祖母实不该来这里。”
皇太后嗤笑:“当年你父皇登基,哀家尚能辅佐,怎么现在轮到你来跟哀家说后宫不得干政?太子,你是要忤逆哀家吗?”
聂昊穹笑:“太子皇兄聪慧无双,朝堂的事情也是游刃有余,可你虽说储君,也是皇祖母的孙儿,如此不恭敬,怎可为天下表率?”
“三皇子被禁足,怎么的现在来了朝堂上?”宋峋面色不愉,“太子虽为三皇子的皇兄,对三皇子多有忍让,可三皇子也该知道太子殿下是储君。该有的规矩和礼仪,三皇子难不成全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