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长得好,会哄人,要不然当初她也不会带着大把的嫁妆嫁到林家。而且还有两个孩儿,她还是十分看重他的。
盛如娇笑了笑没说话,宝珠上前一步,指着林远跟钱氏道:“你这夫君跑来此处非说这里的宋大夫他的妻子,说宋大夫背着他何人勾搭成奸,还指天誓日的说不管宋大夫做了什么,都是他认定的妻子。”
林氏傻眼,脱口而出:“什么宋大夫?他妻子的的确确是我啊,跟宋大夫有什么关系?”
难怪贵夫人说名分的事情,许远若在外面当真有妻子,她和孩子可不就成了见不得光的?
林氏顿时就着急了:“许家当初去我家提亲,只说许远从前有过一段姻缘,但他那妻子在大婚当日被匈奴人害死了,他为此还十分伤情。”
钱氏当时看中许远,很大一部分是因为许远表现出来的对他那可怜妻子的深情。
她觉得如此深情的男人,定然是可以托付终生的。
可现在,原本的妻子没死?!
对钱氏来说,这消息和晴天霹雳也没什么区别了,脑袋瓜子嗡嗡的响。
“我没死,也的确遇到了匈奴人。虽未失清白,可许远嘴里说着不嫌弃,眼神却十分厌恶,我就跟他要了休书。”
许多曾经忘记的事情,都在这一刻变得清明。
“我和他成婚当日,遇到匈奴来袭,我家人全部罹难,打击之下我就忘记了许多事情。可就在刚刚我全想了起来。”
宋沁儿走到许母面前,盯着她的脸。
“从前说要将我当成亲生的女儿一般看待,我以为你说的是真的。可我万万没想到是匈奴人是你们母子放进来的,我父兄酒水中的软筋散是你们放的。”
众人哗然,却又生出一种“果然如此”的宿命感。
反转反转再反转,深挖深挖还能挖。
宋沁儿继续道:“就因为贪慕匈奴人给你们的金子,你们就害我宋家满门!若不是信任你们,我家人如何会对你们不设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