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恒知心中一跳,自知失言,这件事说到底和他没什么关系,他太过急躁,着实有几分奇怪了。
他将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忙不迭地打圆场道,“皇兄,我没什么本事,也帮不上什么忙,只能跟着瞎着急罢了。”
“无妨,”萧明述低声开口,嗓音冷淡至极,“告诉你也罢,刑部从谢道身上,搜出了孟琢的信物。”
“孟琢?”萧恒知也没想到他会直接告诉自己,一时拿不准这到底是试探还是别的什么,只能先装作震惊,怔愣在原地。
“怎会是他?刑部的人莫不是看走了眼吧?”
“不会,”萧明述道,“孤辨认过,确是他的玉佩。”
萧恒知舔了舔热的发烫的嘴唇,心脏怦怦直跳,沉思了片刻才愤然道,“既然如此,那看来孟琢,不,孟家极有可能与这件事情有关。”
“枉费皇兄平日里这样器重孟琢,没成想背后竟是这样狼子野心之辈!”
“皇兄可断不能因为往日的情谊,轻饶了他!”
一番激情发言后,他略有忐忑地抬眸,试探着去瞧萧明述的神色,却见后者懒散地靠在身后的软枕上,半眯着眼睛,那神情,似是在看一出好戏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