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茵抿了抿唇,“陛下是来兴师问罪的吗?”
萧明述未答,将人一把按在怀中,环着她的手臂一点点收紧,额角上一片青筋突突地跳着,他一字一字地开口,听着竟有几分可怜,“茵茵,给朕抱一会儿,朕梦到过这样的场景许多次了。”
听到这句话,江晚茵忍不住有些心疼,密密麻麻的痛感从神经线传到指尖,她一边暗道不要心疼男人,一边还是忍不住抬手抚上他紧绷的脊背。
“你现在做了皇帝,整个大梁的女人都盼着嫁给你,别人不行么?”
萧明述温热的唇擦过她耳边,嗓音虽冷淡却认真,“不行,只能是你。”
江晚茵将他推开了些,盯着他的眼睛问,“为什么?”
为什么,这难道还需要解释吗?
萧明述的瞳孔很黑,长着一双极薄情的凤眼,他的目光总是冷淡幽深,因而当他这样看人的时候,让人根本摸不清他在想什么。
可如今,江晚茵竟在他眼底看到了深沉的情愫,实在不可思议。
萧明述就这样静静看了她一会儿,才道:“你不知道么?那朕说给你听。”
“因为你不告而别,朕才发现非你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