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留着。

但是现在，因为沈清瓷，他必须要用了。

“这一次，我将你留下的最后一枚信号发射，你看到了，得知你的小徒弟遭遇意外，一定会立刻赶来的吧？”

乔砚西发射信号。

然后他一直等待着。

金山区。

霍垣看到发射出来的信号，不由得一震，“去查查，他出什么事了？”

“是。”

莱恩离开。

然后很快就急匆匆的跑了回来，“主子，乔先生并没有出事，他发射信号，很有可能是和清瓷小姐有关！”

“我查到清瓷小姐在过来见你的路上，遭遇苍狼组织绑架，目前感染C15病毒……”

霍垣周身的气息瞬间冷冽，“立刻备车，去医院。”

“是。”

这一边。

沈清瓷身上的皮肤已经渐渐开始泛红，冒出一个个豆大的疙瘩，甚至有些疙瘩已经破了，开始出现溃烂。

她又经历了几次休克，心脏骤停，但并没有死。

C15就是这样。

它会让感染病毒的人挣扎在死亡边缘，但是并不会真的死了。

直到毒素全面爆发！到时候垂死在边缘的人会醒过来，会经受病毒的折磨，就像是垂死在炼狱中一般痛苦。

疼。

浑身每一个细胞，深入骨髓的疼痛。

脖子仿佛被人抓着，很难呼吸，但是又死不了。

沈清瓷醒了。

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连眼睛都睁不开，更不可能说出话来。

但是却能清楚的感受她身体溃烂的疼痛，感受来自骨髓和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的疼，和濒死的绝望。

然后就在沈清瓷瞳孔开始放大。

她在经历了如同炼狱一般的难受，让她生不如死的疼痛后，终于她的生机也在一点点耗尽，快要死了。

这个时候。

医院19层的电梯打开。

电梯里站着一位看起来有六七十岁的老头，他身材瘦小，一身粗布衣衫，但是整个人的精神头看起来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