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那就好……”
她再也坚持不住,从马上摔了下来。
她被独孤奕带回房间的时候欲晓连忙给她医治。
欲晓轻轻的剥开白袅脊背上已经和血肉融在一起的衣衫,剔除过程中白袅几次被疼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躺在上艺阁的房间里了。
独孤奕在几案上无聊的摆弄着孔明锁,欲晓在床头洗毛巾给她替换头上的毛巾。
“你醒了?”欲晓拿起一块新的毛巾放在她头上。
听到欲晓的话之后独孤奕赶紧看向床边:“我说白副将,谁家军人挨了几下脊杖臀杖就发高烧啊!我还以为你真的很坚强呢!”
“废话!很疼啊!”白袅还很虚弱哟,但是看说话的语气已经没什么大事儿了。
“那你还非得参加箭术测试,拦都拦不住!”
“我当然有我必须做的理由。”
欲晓把换下里的毛巾放到水盆里洗了洗:“你刚醒,我去给你弄点儿吃的。”
欲晓开门出去的时候,阳光照在白袅的屋子里,这屋子才看上去有些活力。
白袅看到阳光照射所产生的影子发现,现在应该是下午时分,按照往常这个时间他们应该在训练。
“今天…放假了吗?”她问。
“放什么假啊,是禁足思过!你说你非得顶撞他干什么!那信我就扫了一眼就知道,明明漏洞百出你不会看不出来?你怎么非得跟他对着干呢!你解释啊!”独孤奕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他认定全是我的错了,我怎么解释…”白袅回忆着当时的场景接着说“我一进去,狱卒就拿着刑杖站在我身后了,我刚跪下刑杖就打下来了,我怎么解释?”
独孤奕想想,当时的情形倒真不像是审讯,像是严刑逼供。
“也真是难为你了,在自己国家被搞成这样。”
白袅自嘲:“我没想到最后竟然是你去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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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没想到我居然会去救你……”
白袅去了一趟刑部回来就被禁足的事情被禁止谈论,没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流言总会在明令禁止之下诞生。
旁听朝政的时刻,方南浔照理去的很早,只听见两个朝臣在那里讨论这件事。
“听说四皇子去了一趟刑部就被禁足了,知道是因为什么吗?”
“不知道。”
“我跟你说,我知道!”这个大臣一脸得以。
“为什么啊?”
“听说是因为上次出使北泽的事情,她被百姓联名检举了!”
“我就记得这北泽以前是皇长子去出使的,听说主上就是为了让皇长子多历练才派四皇子去北泽的。谁知道他第一次去就出了这件事儿……”
“就是,没准儿要是皇长子去就不会发生这件事了!”
“那也不一定,没准儿是四皇子为皇长子挡灾了!”
……
咳咳,独孤奕走过去提醒了一句:“主上禁止谈论此事,还望两位大人谨记!”
那两个大臣赶紧闭嘴:“皇长子教训的是,日后我们定当谨言慎行!”
朝堂上,不知道为什么方南浔脑海里总回荡起那句“说不定是四皇子为皇长子挡灾”。
说不定,是四皇子为皇长子挡灾!
方南浔仔细想了想脑海里所有关于这个四皇子的记忆。
他是因为守城失败被褫夺军权来到上艺阁重修。被新接回来的私生子,来自南游。做事处处争先却装的像个纨绔。和自己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一样不受父皇待见。
等等!方南浔突然意识到他来自南游!算起来,她的年纪应该就是母亲白兰失踪那年才出生的!或许正因如此方寒才不顾在外养私生子的名声接他回来!如果有了这层关系加持,南游只有他回来也就不奇怪了!
方南浔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不早点意识到这一点却只因为方南漓是被接回来的私生子而排斥他,没准儿他将是他母亲留给他的兄弟!
方南浔开始派人调查白袅的身份,她的身份被保密的很好,南游以前的人都没什么可透露的。
调查两天一无所获,方南浔决定自己去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