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到孙暖暖近前时,孙暖暖一下子嫌弃地往他脸上扔了一块毛巾。
“离我远一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说完转身便进了浴室。
没多久,哗啦啦的水声传来,留傅司楚一个人坐在床沿,赤裸着上身紧盯着浴室门发呆。
酒店外,徐岩咬着根雪糕来来回回焦急地踱步。
吃完之后才看见秦岚山从旁边的小巷子出来。
他赶紧跑过去。
“怎么样找到破绽了吗?现在已经到第三重了吧,再这样下去我怕师妹和傅司楚连骨头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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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岩的担忧没有错,从古至今,多少玄门前辈进入七重阵之后被折磨的不像个人,大部分甚至没能从里面出来。
此时正是深夜,头顶上的月亮钻出了乌云,一片白光映照下来。
酒店旁边除去一些通宵的网吧和便利店外,已经昏暗一片。
秦岚山思索了好一会儿。
忽然,她抬头看着一脸焦急的三师弟。
“你觉得做下这个阵法的人,是在阵法里还是在阵法外?”
“当然是阵法外,里面那么凶险,是个人进去都要倒霉七次,他怎么敢进去。”
听到这秦岚山便笑了。
她对眼前的徐岩勾勾手指,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话。
徐岩瞪大眼睛,一下子对秦岚山竖起个大拇指。
十分钟之后,老头和三个徒弟从车上下来,他们各自带了一个兜帽将自己的身形遮掩住。
几个人在黑暗中互看几眼便各自朝不同的方向散去。
离傅司楚和孙暖暖下榻酒店不远的小巷里,一家通宵的酒吧亮着灯。
里面时不时传来电子游戏音以及打游戏打嗨了互相谩骂的声响。
前台本坐在位置上自顾自昏昏欲睡,现在却十分清醒。
头时不时扭向最里面的位置,朝那看两眼。
里面的人实在太古怪了,开了台之后竟然要他帮忙动手打开电脑,倒像是断了手一样。
他开电脑的时候看了两眼他的手,带着黑色的手套,像是真的使不上什么力似的。
这样的怪人前台第一次见,于是也对他更留意一些。
他想了想从旁边的位置拿了一桶泡面,假装推销慢悠悠绕到那人面前。
往电脑上一看,画面竟然是监控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