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丹是结成妖丹，这个很好理解；炼空是在虚无之中锻造有形之力，随着修为的增长你会感受到这股力量的；化幽则是要将虚无之中产生的有形之力化作实体，虽然还只是一个雏形，但是要将它逐渐凝聚出来。”

“将虚无之力化作实体？”

“简单点说，妖丹是你的本源之力，它能量的强大只能依靠天长日久的积累。妖族为了变强就想了另外一种方法，就是在虚无之中凝聚出第二股力量，可以称之为第二内丹，让它如影随形的跟随你，成为你力量的一部分，这就是妖怪修炼的目的。”

“所以领域和破虚呢？”

“那两重境界连我也触碰不到，告诉你也是徒增烦恼，不如不说。”

“可是我想知道啊。”

“不是我不告诉你韩风，你一次性接受太多修炼方面的知识，很容易好高骛远走上歧途，不如脚踏实地稳扎稳打。”

“可我真的想知道。”

“言至于此。”韩风知道牧是个轴人，强逼是肯定行不通的，干脆放弃了，“好吧，我先达到化幽境界再说。”

“你能这样想就最好。”

……

在牧将妖丹送入韩风体内以后，她的丹海之中便拥有了两颗妖丹，第一颗妖丹是自己的，现在呈现出火焰燃烧的姿态；第二颗妖丹是狼人牧的，这颗妖丹宁静的悬浮在丹火周围，好像是匍匐在君主脚下的臣子。

确实如牧所说，这两股力量互相并不冲突，甚至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彼此的能量交互，好像能促进对方的成长，不知道是不是产生了错觉。

韩风接了一个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是飙车党的老大刀疤，刀疤在电话里嚷嚷：“老大，又找到了一个面目全非的人，他是警察局的副局长，因公受伤，导致全身溃烂，长期居住在约克城以外的城市接受治疗，但是他的样子和你描述的很像，皮肤是那种近似于崩溃腐烂的状态，看起来像烧伤，又和烧伤不一样。”

“有照片吗？”

“没有，那个人作为警察局的副局长，不允许任何人拍下自己丑陋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