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话,罐头刀在一个男子的带领下走了过来,他看了看徐来,眉头一皱:“就是你想借钱啊?有什么作抵押啊?”徐来说:“我有一个房子,不知道可不可以抵押?”罐头刀立刻来了精神,“好啊,在哪里,多大?”
“在烂角咀和兴业大厦A栋19楼C座。”
罐头刀皱了皱眉:“和兴业?那里的楼很旧啊,嗯,你想借多少?”
“我也不知道,第一次接触这种事,你看,我最多能借多少啊?先说好,我借的时间不长,最多1个星期就可以还钱了。”
罐头刀仔细打量他一下,说道:“20万吧。”
徐来笑着说:“这位大哥,我借的时间不长的,利息上可以高一些,但是能不能借50万啊?”
“50万?您他么的当我是开银行啊?一个旧楼想借50万,你做白日梦吧?曹(这里只是一个姓氏)。”
徐来笑的更开心了,“这位大哥,借不借钱,当然你说了算,可是,总不能骂人啊。”
罐头刀更生气了,“我他么的骂你又怎么样?你他么的脑子有病就去医院,别在这里消遣老子。”
徐来脸上的笑容更多了些,“这位大哥,你要是这样说话,那我可就要找你老板告状了,你这态度对着客户,不太好吧?俗话说得好,客户就是上帝,我现在是你的上帝,你这样对上帝说话,上帝会生气的。”
罐头刀气的三尸神暴跳,一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我看你小子是来砸场子的,给我揍他。”一声令下,几个小弟围了上来,摩拳擦掌。
徐来脸上的笑容不见了,一脚踹在罐头刀的身上,罐头刀只觉得像是被车撞了一样,浑身不由自主的飞出去,撞在桌子上,把偌大个实木桌子撞碎不说,一口血喷了出来,浑身剧痛,但仍然喊道:“手足,斩死他。”几个被吓得不知所措的小弟赶紧跑进里面去拿武器,还有一个往里面的隔间跑去,大声喊着说:“文哥,有人来砸场子。”徐来跟着他往里面走,看那个小弟站在隔间的门口“砰砰砰”的敲门,看到徐来走过来,敲门的手越来越慢,最后,放下来,靠墙站着,不敢作声。
这种欺软怕硬的角色看起来有点可笑,但是,对于被他们欺负的人来说,就是噩梦,徐来飞起一脚,连人带门踢翻,结果,一进去就看见“慈眉善目”的墨镜文正在一前一后的和一个趴在桌子上的女人做运动,好像正赶上紧要关头,墨镜文有点刹不住车了,看见连人带门飞进来的小弟,和后面跟着的徐来,又惊又怒地收枪,提起枪袋,心里暗骂:“不知道会不会惊到啊。”
徐来见趴着的女人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推断是被下了汽水粉,冷冷的看了一眼墨镜文,笑道:“文哥,炖母鸡啊,有没有吓到你啊?”墨镜文一听这话,怒火填胸的骂道:“吓你老母,你他么的想死是不是?来人。”话未说完,想到被踢进来的门和小弟,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来,先是一把将桌子上的女人拉下去,扔到下面,一边打理自己的裤子,一边沉声问道:“你是什么人?做咩啊?”
“不愧是墨镜文啊,果然有大哥风范,不过,今天的事情,你必须给我个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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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几个拿了家伙的小弟堵在门口,七嘴八舌的叫嚣着:“小子,你出来。”“文哥,你没事吧?”“文哥,刀哥被他干的吐了血。”墨镜文大怒:“都给我闭嘴!”转头看着徐来,墨镜后面透出一丝狠辣,说道:“兄弟,混哪里的?”徐来看了看他,说道:“你是开公司的,我来借钱,没毛病吧?你兄弟不仅不借钱,还骂人,最后还要砍我,文哥,你怎么做老大的?”墨镜文气愤愤的看向众小弟,见众小弟都像鹌鹑一样不说话,又转过头对徐来说:“兄弟,哪个字头的?”徐来哼道:“我好声来借钱,你们跟我动手,我和你们动手,你又跟我讲字头,我还想问问,你们他么的想要做咩?”墨镜文憋了一肚子火,由于不知道徐来的底细,不敢大意,向小弟叫道:“罐头刀呢?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