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若有所思："听起来很像我们那个时代的银行。不过，这种制度难道不容易被人利用吗？"

狄仁杰叹了口气："确实如此。虽然朝廷有法律规范，但总有人钻空子。这次的案件，恐怕就是有人利用了钱庄系统的漏洞。"

来到聚宝堂，两人被迎入一间雅致的会客室。不一会儿，掌柜满面笑容地走了进来。

"原来是狄大人驾到，真是蓬荜生辉啊！"掌柜热情地说，"不知大人今日光临，有何贵干？"

狄仁杰开门见山："掌柜的，我们是为王员外的案子而来。他通过你们钱庄支付了五十万贯给一个西域商人，现在那人卷款潜逃了。"

掌柜的脸色变了变，但很快又恢复了笑容："这个我们确实有印象。不过大人，我们钱庄只负责转账，对客户的交易内容并不过问。"

福尔摩斯突然插话："请问，你们是如何确认那个西域商人的身份的？"

掌柜愣了一下："这个...我们按照常规程序查验了他的身份文书，一切都很正常。"

"那么，"福尔摩斯继续追问，"你们是否留有那人的身份文书副本？"

掌柜有些慌乱："这...按规定是要留的。不过具体在哪里，我需要去查一查。"

狄仁杰严肃地说："好，请你立即去查。我们会在这里等你。"

掌柜匆匆离开后，福尔摩斯低声对狄仁杰说："狄大人，我怀疑这个钱庄可能参与其中。"

狄仁杰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他们的反应太不自然了。"

等了许久，掌柜才满头大汗地回来，手里拿着一份文书："大人，实在抱歉，我们找了很久才找到这份文书。"

福尔摩斯接过文书仔细查看，突然眉头一皱："狄大人，你看这个印章。"

狄仁杰凑过来一看，也露出惊讶的表情："这... 这分明是官府的印章，怎么会出现在一个商人的身份文书上？"

掌柜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福尔摩斯冷冷地说："看来，你们钱庄在这件事中扮演的角色，恐怕不仅仅是个单纯的中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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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仁杰站起身，严厉地说："掌柜的，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们只能请你到衙门去喝茶了。"

掌柜瘫坐在椅子上，浑身颤抖："大人饶命！其实... 其实这件事是有人指使的。我们钱庄只是按照上面的意思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