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对面的郝强身上。郝强坐在那里,身体微微蜷缩,像是一只受惊的小兽。当黎SIR那锐利的目光“唰”地看向他时,郝强只感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起,浑身的血液仿佛都瞬间凝固。他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身体也跟着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仿佛那目光是一道无形的枷锁,将他紧紧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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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强的双手不自觉地在膝盖上揉搓,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弯曲,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发白的痕迹,似乎这样就能抓住那正在消逝的安全感。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喘息都像是在艰难地挣扎。他的眼睛慌乱地四处张望,却始终不敢与黎SIR的目光对视,那目光对他来说,就像一道无法直视的强光,让他感到无比的恐惧与心虚。
“郝强。”黎SIR终于开口,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在这狭小的审讯室里回荡,“你应该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坐在这儿。”他的语气平静,却又不容置疑,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甸甸的石子,砸在郝强的心上。
郝强的喉结上下滚动,艰难地咽了口唾沫,那声音在寂静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突兀。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好不容易挤出几个字,也是带着浓重的颤抖:“我……我知道,我……”他的声音就像风中的残烛,微弱而颤抖,随时都可能熄灭。
黎SIR微微前倾,身体靠近审讯桌,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郝强的眼睛,仿佛要用眼神将他的灵魂看穿。“既然知道,就别浪费时间,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清楚。”他的语气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就像在向郝强宣告这场较量的规则。
郝强的双手揉搓得更加用力,他的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手背上的青筋也高高凸起。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努力地组织着语言,“我……我是一时糊涂,真的。”他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神中满是懊悔与恐惧,“那天,几个朋友说聚聚,我以为就是普通的聚会,去了才知道是赌博。我当时心里也害怕,可又抹不开面子走,想着就玩一会儿,小赌怡情,哪知道这就是个无底洞啊,越陷越深……”他的肩膀微微颤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随时都可能夺眶而出,那是对自己愚蠢行为的悔恨,也是对未知后果的恐惧。
空气中仿佛弥漫着一层无形的阴霾,让人呼吸都不自觉地沉重起来。黎SIR稳稳地坐在审讯桌前,身姿笔挺,宛如一棵苍松,散发着久经岁月沉淀的气场。他面庞硬朗,轮廓分明,岁月在他脸上刻下的深深浅浅的皱纹,宛如一部部无声的传奇,书写着他在警界多年来与罪恶交锋的惊心动魄。那双眼眸,犹如寒夜中的寒星,锐利而深邃,透着与生俱来的威严与冷静,仿佛能一眼看穿世间所有的罪恶伪装,洞悉每一个人内心深处潜藏的秘密。
此刻,他正静静地聆听着郝强的供述,脸上的表情如同一尊冷峻的雕像,没有丝毫的松动。那锐利的目光紧紧地锁住郝强,仿佛在对他话语中的每一个字进行着严苛的审视,判断着其真实性。
“一时糊涂?”黎SIR终于再次开口,声音低沉而有力,在这寂静的审讯室里回荡,犹如洪钟鸣响,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严厉,“赌博的危害你不会不知道,你这一糊涂,毁掉的可能是自己的整个人生,还有你家人的生活。”他的每一个字都像是一记重锤,带着千钧之力,狠狠地砸在郝强的内心深处,让他的内心防线开始如薄冰般,一点点地出现裂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