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林?那个最近声名鹊起,不仅有诗才之称,连科考都一口气拿下三案首和解元的赵林?他竟然也来攀附那权阉?”
“他不是抱上李兴业的大腿了吗,还敢来这里,不怕李兴业生气?”
“本以为这是个人物,没想到也是个奸贼!”
“呸!他不过是一条攀附阉党的狗,连奸贼都算不上。”
“好好的年轻人,图什么啊。”
不少人破口大骂,很多人都失望摇头。
“赵林?”
听到这个名字,那个带着帷帽的女子微微有些失神,问旁边人道:“这个赵林什么来头?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可惜现在是臭名。”被女子问话的人狠狠啐了一口,道:“他本是京城一乞儿,运气好写了几首诗被大家知道,这才得了诗才的外号。可惜他不走正道,竟然跑来攀附阉党,真是罪该万死。”
“京城乞儿?”
女子仔细看着走向台上的赵林,喃喃道:“真的是你。不是说你被家人找到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你是不是有苦衷?”
显然她和赵林还是熟人。
赵林来到台上,也不废话,高声吟诵专为朱忠言写的诗:
“一页史书似云烟,千秋功过评论难。都言阉党非善类,谁道清流是权奸。”
此诗一出,现场先是寂静无声,随后一片哗然。
“他敢?他敢?”
“此子如此胆大妄为,真是该死啊!”
“他不仅为阉党洗白,还恶意污蔑诸位大人,罪该万死!”
“当千刀万剐,拿去喂狗……”
不少人破口大骂,脸色涨红,一副恨不得生吃了赵林的样子。